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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年过去,岑福义又恢复了曾经狠绝无情地模样,甚至带了更多女人进门,甚至比以前更加变本加厉。
一旦昭仪表现出有半点不悦,岑福义就会冷笑着质问她,“怎么了,帮我一次就觉得我欠了你多大的人情了是不是?秦昭仪我告诉你,我和当年不一样了,我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只能被人欺负的子了。我不需要靠你爹,也不需要靠你。”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岑福义需要一个得体的大夫人,而昭仪放不下自己的丈夫,或者,她的一颗心依然悬在当年那个挥斥方遒一腔热血的岑福义身上,被带走了,收都收不回来。两个人日复一日相互折磨,直到现在,耗尽所有热情。
昭仪见岑寻脸上有些茫然,不由得冷笑一声,“你想杀了我,借助恶灵的力量?岑寻,你太单纯,当年,我有办法,把它从岑福义身上赶走,今我就有办法让你走不出这道门。”
岑寻猛然抬头,“你,知道?”
郁瑜也有些吃惊,按理来,镇子上,关于岑寻的传闻不少,不过到底没有一个实际的证据,大部分都是岑寻是妖怪,岑寻身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即便是那些嘴碎最经常嚼岑寻舌根的长舌妇也都不清楚。眼见着昭仪却好像没有半分迟疑就出了岑寻身上的东西,恶灵。像是,她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不然你以为,你爹身上沾染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不然你以为,当年好好一个人被弄得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是什么东西捣的鬼。”
昭仪冷哼一声,“只不过,我以为这东西被弘清法师处理了之后早就元气大伤翻出什么花样,没想到这么快又出来为祸人间,还附在了你身上。你和岑福义,倒真是一对有缘的父女。”
她嘴角讽刺的弧度越扯越大,最后那两个字咬的很重,听起来很是刺耳。
岑福义的事情岑寻自然不清楚,那个时候她还没有出生,个中缘由都是听下人们零星提起,召一这么,当年岑福义,也是被这东西害过?他当年,也和自己一样,被这东西上过身?那最后为什么又变成那个样子。
恶灵从来没有和自己起过岑福义的事。
岑寻回想起岑福义死亡的那一个晚上,当时几乎是来不及反应,脖子上就是一阵剧痛,和之前几次杀人都不一样,那藤蔓像是要从脖子里长出来一样,扯得她感觉自己皮肤都在撕裂。而岑福义,几乎是来不及反应的,很快就被那花朵给吞噬了。
那画面太过扭曲血型,即便是岑寻自己也都惊吓的一句话都不出来,藤蔓上的花朵,分明就是一朵食人花,残忍地吞噬着岑福义的身躯,还不断地扭动。
岑寻几乎连脖子上的痛感都可以忽略,看着眼前的情景,忍不住干呕。
岑福义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面容都被吓得扭曲,不断地扭曲着身体,想要往外面爬,却怎么也逃不出。
岑寻这辈子也没见过岑福义如此惊恐的样子,眼珠子都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毫无形象可言。
岑福义的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扯着发出来,“你给了他什么?你什么时候和他勾搭上的!”
岑寻被这场景惊讶地不出话来,也不明白岑福义问得到底是什么,然而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那藤蔓就收了回来,红色的雾气升腾而起,发出阴冷的笑声。
“岑福义,血债血偿。”
岑寻没想到,岑福义是被那声音给吓死的。
岑福义是什么人,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岑寻知道他见到恶灵,可能会吃惊,可能会有害怕,但万万没想到,会到把他吓死的地步。
看着恶灵,岑福义像是看见了什么完全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他并不对恶灵的存在感到害怕,而好像是,那个东西,本来应该已经消失了,却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他的眼神里都是不可置信,是面对死亡的恐惧,连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完,人就已经没了。
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当初的岑福义,并不是因为恶灵本身而感到害怕,而是因为,这个东西他曾经见过,然而后来昭仪请来的弘清法师驱走了恶灵,所以岑福义万万没想到恶灵还会卷土重来,而他本身是见识过恶灵的厉害的,或许,两者之间,接下了什么仇怨,岑福义在见到恶灵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被制裁的厄运,才会吓成那个样子。
昭仪像是清楚岑寻心中所想似的,看着岑寻的眼神有些大量,又有些厌恶,“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和岑福义一样,搞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当初岑福义接受岑家的时候,岑家已经开始走上了下坡路,岑福义的爹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几辈子饶心血,到了他手上,已经亏空的不成样子,加上当时生意不景气,好几次都输给了娄家,岑福义气不过,每忧思忧虑又像不出什么办法,就连昭仪看他这样,都跟着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