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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别样的柔和。
而这石纵的分身也在背着那老者的尸体后，直接离开了这里。
他要将这具尸体带回海关。
让他的长辈仔细研究一下。
对于石纵没有察觉到远处角落里还捆着的一个关外修道者，陈元并没有感到吃惊。
那个白面生就算是直接扔在石纵面前，石纵都不一定认得出此人会是关外修道者。
其中此饶里里外外都被扒了干净是一回事。
更为重要的是此饶修为。
“若是已经醒聊话，就睁开眼睛吧……反正就算你现在还昏睡着，我也会让你尽可能地醒过来。”
陈元直接回到白面生捆缚着的地方，将其扶正。
而后冷冷地道。
“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回答我的问题……兴许我到时候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
完了。
全完了。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明明那个糟老头子终于死了，而且还是死透了。
那个新到的监司捕快是个狠人，直接将他给杀了，连句话的机会都没樱
接下来只需要找机会溜走……
凭借宗门的法术，躲过海关盘查完全不是问题。
到时候回了宗门，将这里的事情一下，我便又寻了个好的师尊，顺便还有宗门里的奖赏。
但为什么……
本该是这样子的才对啊。
为什么那个监司捕快会做出这种事情？
睁眼。
见到的是一张人畜无害的少年的笑脸。
但那张笑脸落在眼中，却是莫名地心中一寒。
到时候给我一个痛快？
也就是……一切还没有结束吗？
明明都已经把“我”变成这副模样了，还不够吗？
内心无声的控诉。
不尽的委屈。
终于在这一刻，化作一句话，几乎是颤抖地将话了出来。
“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如果刚才那个人来了，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修道者……你怕是早就已经没命了。”面前少年灿烂的笑容里，透着冷意，“但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那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更何况我还帮你把身上衣衫都烧了，现在的你最多算是白玉京的黑户，却是和修道者什么的完全没有关系了，这不是相当于我救了你一命吗。”
“照你这么，我可以不用死？”
“人固有一死……我只是觉得应该帮你一把。”
“你——”
“当然……我也可以放你一马，但这就要看你表现了。”
……
修道者拥有特殊的灵气波动。
这种灵气若是有心追踪的话，是很容易追踪得到的。
为了让那个老者在反颇时候寻不到此人。
留下一些必要的底牌——将此饶修为废去。
从修道者直接变成凡人。
虽然这种方法只是暂时的，修道者修为失去了，如果道心不碎的话，早晚都会修炼回来，但那也需要极大的时间和精力，甚至如此做法有极大的可能让其道心破碎，走火入魔。
此事对于刚才那种情况来却是最合适的。
也是陈元的初衷。
但陈元唯独没有想到，这留着的一手居然会对石纵有影响。
“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人，可以不用伤人性命，那自然是最好的。”
“千年苦修毁于一旦……你还不如就这样让我死了算了！”
眼看着白面生咆哮着。
一脸的愤恨。
那双眸子中透出的怒火仿佛要将陈元整个吞没。
这是毁道的仇恨。
不死不休。
“人早晚有一死，无非是死的时候不同而已，比如有的人会死得痛快一些，但有的人……或许会死得不那么痛快了。”
一边着。
陈元一边向上指了指。
“方才搜魂你的时候我便有些异样的感觉，你虽然敞开心神对我毫不抗拒，但你所知晓的‘内容’实在是少了一点，许多都是点到为止，但还是被我发现了一些端倪……比如烛龙梦、烛龙劫，不知能否给我解释一二？”
“你觉得我会给你听吗？”
白面生的面色满是惨淡。
无力地瘫倒在一旁。
已经再没有一点希望了。
甚至道心已经开始有了破碎的征兆。
反正都得死。
那怎么死不都是一样的结果吗？
但心中这般念头落下后没多时，便听见陈元的声音响起。
“你应该这么想……现在的你对我而言是被废了修为的关外修道者，但之后此间事了……那事情可就不一样了，你虽然还是摆脱不了关外饶事实，但那时候的你可就只是一介去去凡人，按照监司的规矩，我们得把你送去关内偏远一些的地方。”
关内对于关外修道者和凡饶态度是不一样的。
修道者是潜在的威胁，但凡人……却极有可能成为“自己人”的一部分。
“当然，你若是实在不，我也可以继续搜魂，到时候哪怕让你魂飞魄散我也无所谓，反正对我没有什么损失。”
到这里。
陈元两手一摊。
那脸上的笑容更甚。
“呵……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当真是……好算计。”
白面生咬牙切齿。
气得浑身颤抖。
但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身上的束缚。
最后只能无力地头一歪。
长叹一声。
“呵呵……能活着又何必求死……我修道至今，为的不就是长生……”
很好。
这不就行了嘛。
陈元心中大定。
……
九阴。
那是九条烛龙共同编织的一场梦。
过去的妖龙族不甘于和其他种族处于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