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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着,特别怕这安全感在她睡着的瞬间没了,蒋业勋不是第一次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离开了,以前是缠着蒋业勋讲故事听到睡着,后来是开学回学校,不想离别的伤感,其实白羽燕很害怕睡时有蒋业勋的陪伴,醒来时又独自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和一个饶世界。
“我不走,我去拿被子,来,把手伸进去,盖好,不然等着凉了要打屁屁哦!”白羽燕才把手松开,蒋业勋把手重新送回被子里,此刻没了兴奋感,只有心疼,无限的心疼。
蒋业勋从另一张床上把被子叠成长条,抱起来放在白羽燕睡的这张床上,白羽燕自觉滚了一圈让了位置给蒋业勋,却始终没有睁眼,这样挺好的,睁眼了会感觉尴尬。
蒋业勋把被子放在两个人中间,自己就这么一手枕于头下,侧躺着看着白羽燕入睡,轻柔的为她撩开附在脸上的头发。
听着白羽燕均匀的呼吸声,慢慢的,蒋业勋也闭上了眼,以为可以好梦一场,先是一只脚越过了被子搭在他的腿上,随后又一双手猛的掀开盖在白羽燕身上的被子,蒋业勋被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操作。
细看之下白羽燕满头大汗,嘴唇泛白,蒋业勋伸手探了探白羽燕的额头,发烧了!急忙起身给白羽燕盖好被子,匆匆出门下楼去到大堂前台,找了干净的毛巾,退烧药并且冲了一杯感冒冲剂,还真是不得着凉,怕什么来什么。
蒋业勋回到房间湿了毛巾敷在白羽燕的额头上,对着被子里的感冒药一口一口呼着气,温度降下来了把白羽燕摇醒扶起来喝药。
“乖,来,喝药!”
“哦!”白羽燕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更不想睁开,被蒋业勋扶起来靠在他的身上,白羽燕也不懒得看了,任蒋业勋把药送到她嘴边才张开嘴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看,不行我带你去医院。”蒋业勋把白羽燕安置好,守在床边一次又一次的给她换着湿敷毛巾,直到半夜白羽燕的烧才退了,蒋业勋才又安心回到原来的位置躺下,真是不该让她喝酒,再吹了那么久的风,这丫头也是扛着不。
蒋业勋不是怕折腾,也不是怕麻烦,只是想到她一个人生病的时候要怎么办?就这么随便应付了自己硬抗着吗?一时间恨不得为她承受所有的疾餐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