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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先前私下向大王提了此事,现如今正值出兵之际,国民缴纳的税负还未上缴,都在他爹的手里。这档口上清平官这种身居高位的提出此事多半还是有些威胁的意味。
大王虽一向以和蔼的面目面世,但又有哪个君王的手中是没有沾血的呢,他只是有了王后,两个孩子,收敛了一些了吧,清平官暗中所为他早有所知,胆敢威胁他,还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杨钰儿不知的是,此次进宫的可不止她一人,还有她杨家的独子。
宫人们将杨钰儿身旁的侍女带至一旁。
是浚与王子想同她单独相处,杨钰儿听宫人如此,自是乐意的。
且不浚与的身份地位让多少人挤破门槛想攀附,就浚与丰神俊朗的好男儿模样,也不知是迷了多少的女娃儿,光是他随意出门在乞巧节收到的那成堆成堆的手帕便可看出。
等杨钰儿一进门,门外的宫人就落了锁,任由杨钰儿一人在屋内喊剑
几近同时杨钰儿的兄长杨昙也被铐了下来。
不过片刻,清平官就得乖乖听命于大王,上缴征兵所需的银两。
苦了猫在外面等着杨钰儿出来的裳砂了,从大早上的蹲到中午也未见着人影。
裳砂的脸都快拧出苦瓜汁来了。
算了,如慈下去也不是办法,还得另想法子。
杨钰儿虽是进去了,但是车夫还在看着马车,出宫门应是不再需要腰牌了吧,思及此,裳砂一溜儿的就准备上前去制住那在顺马毛的车夫。
那车夫却是不简单,反手一扣就扣住了裳砂从背后向他伸来的手腕。
裳砂一惊,她何时退步到被一车夫都能制住的地步了?
“为夫不来找你,砂竟是主动来找为夫了?”
苍老的面皮,声音却是年轻饶清脆。
裳砂一听就听出这是那带铁质黑色鬼怪面具的家伙,曾经被他折断的手,痛感似乎还在脑海里未曾离去,之前她留了一手,而,这次,她一开始就打算用狠的。
那未被扣住的手臂一抖就从中抖出一个瓷瓶,她出门前就考虑到了遇见柒煞的这种状况,之前柒煞会回来找她,她是深信不疑,不过是提前做了些准备罢了,让自己不至于像上一次一般狼狈。
在裳砂还未动手前,柒煞便先开口道:“夫人这副打扮,是打算偷溜出宫吗?”
裳砂不答他,手腕一番就脱离柒煞的控制,想扯开瓶盖时,柒煞的手却是比她快的附上了她白嫩的手,制止裳砂的动作,道:“为夫可助夫人出宫。”
裳砂闻言一愣,手里的动作也随之一顿,只是这一瞬间的迟疑,裳砂就被柒煞一个手刀给劈晕了。
她果然不该犹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