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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了,回来便是这个样子的别是你欺负她了吧?”
夏芸口口的抿着姜汤,“没什么事,叫她睡一觉就好了。”
秋枝和冬茧都觉得奇怪,但又不好再问什么,只好作罢。
翌日一早,春庭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跟着环晴,伺候了白浣茹梳洗。
白浣茹抬手往头上簪了支玉簪,一晃底下的流苏便叮咚作响。白浣茹回头看向春庭,笑吟吟的问道:“春庭看看,我带这簪子可好看?”
春庭冷不防的被点到,愣了一愣,“姑娘带什么都是好看的。”
“平日里来去都是这几句,今个点不一样的,得好听了有赏。”白浣茹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春庭,扶了扶发髻,不紧不缓的接着。
春庭搜肠刮肚的想了想,硬着头皮道:“姑娘自然带什么都好看的,不是那簪子本身好看,是带到了姑娘的头上,那簪子都显得好看了几分呢!”
“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秋枝那丫头待了这些日子,这憨丫头嘴巴都伶俐了起来。”白浣茹从妆台上取了对绢花,“丫头就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漂亮了我瞧着也舒心些。”
春庭谢了赏便退下了,手中拿着那对绢花回了屋子。春庭看了看手里的花,没舍得戴,找了个盒子放好,就那起昨绣好聊布料准备缝到一起,一个没留神,针尖便扎进了手里,冒出来的血珠一下就在布料上晕开,晕出一片暗红。
沾了血的料子便不能用了,春庭看着已经绣好聊花样子一阵无语,只好又裁了一块布重新做。
秋枝伸过脑袋来瞧,见那一片空白的布料,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不是都绣好了?怎么要重做?”
春庭指了指那快废料子,“那块沾上血了,只能重做一个。”
秋枝捡起那块料子仔细瞧了瞧,叹了口气,“你这手可真巧啊,我就做不来这些。春庭,要不你也给我做一个吧,我看夏芸姐姐戴那个还带香味的呢,等一会我去问问她那香是怎么配的,好闻的紧。”
春庭没再话,只专心做手里的活,秋枝觉得无趣,趴在火盆子旁边玩了半晌炭火,过一会又把桌上的茶水倒了换了壶热茶,坐了一会又拿了针线来是要跟着春庭学绣花。
无奈,春庭只好道:“这又不是一日两日就能练成的,就像我学字一样,你若是无趣便去找环佩姐姐。”
“这倒是,可环佩姐姐总叫我出去走走。旁的院里的丫头都娇娇气气的,哪有在自己屋子里待的舒坦。”
秋枝还在絮叨,春庭手里也没停下,也不话,两个女孩便这样消磨着时光。春庭觉得这样好极了,比以前在家里的时候都要好,尽管现在没有娘和二哥,但她有了新的亲人,和一个足够温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