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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全都沉不住气。
跟着白浣茹来的是环晴和秋枝,白浣茹身后面有环晴站着就成,秋枝在旁人没注意的时候悄悄地蹭到了春庭身边,见高氏开口了,悄声道:“话的这是五房的老夫人,她身边那个是五房的九爷的太太。那边穿红衣裳的夫人是五房的七夫人。”
春庭望过去,既然都是五房的夫人,那就该都是高氏的儿媳妇才是,可一个坐在高氏身边,另一个却坐的那样远。五房的七爷才是高氏的嫡长子才对,酒业不过是个庶出的,怎么论都应该是同七夫人更亲近些才是啊。
见春庭面露疑惑,秋枝憋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等回去了我在跟你。”
贺氏那帕子掩着嘴笑,“原来是宴哥儿来了,快叫我瞧瞧,翰哥儿把儿子当宝贝似的,我倒要看看这娃娃难道是金子做的不成?”
几句调笑,场面便轻松了下来。方才高氏的发难就此揭过不提,众人都围着宴哥儿看了起来,必然是赞不绝口,不过还是个三个月大的娃娃,就差让这帮女眷们成了个文韬武略的英才了。
贺氏乐意给白浣茹台阶下,白浣茹虽不上感激,但也友善的朝着贺氏笑了笑。刚才发话的都是长辈,偏他们大房只有白浣茹这个做媳妇的辈在,虽占琳长二字,提起白浣茹来也只当她是个十八岁的姑娘家,饶是挽了夫人髻那也是真烂漫的时候,哪能掌什么大事啊。
要不然,梁氏怎么还把持着中馈不肯放手呢?
单是辈分,白浣茹就矮上其他几房一截,可论起手段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春庭最厌烦这些人话一半藏一半,次次都要去猜那话里有话是什么意思。秋枝是听惯了这些人话的,可春庭习惯了话直来直去,这会听几个夫人言语机锋听的头疼。
低头看宴哥儿,娃娃安安静静的躺着,来之前吃饱了没哭也没闹,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就睡着了。
白浣茹见状就让朱氏和春庭领着宴哥儿去后面,前头女眷闹哄哄的难免吵到孩子睡觉。
春庭应了,跟在朱氏身后,转身的时候却听见不知从哪飘来一句,“瞧这副目中无饶模样,也没见有什么姿色,还当自己是个金贵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