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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是巳时末近午时,我一直在此与钟先生对弈,只在一刻前见到三五个内侍宫女经此处往东而去,不曾见过将军所描述的那般人。”
这位文三公子又指着他们身后上课的文轩阁,“将军若心有疑惑,可前去一探。”
楼冰河看了眼钟祭酒,让人进文轩阁搜查,而自己则站在原地。
秦观月看着只觉得楼冰河确实谨慎,连调虎离山的可能都想到了,同时也明他并不十分信任眼前这青年。
那叫文三的青年并不介意,自顾自地坐下继续着棋局,石桌上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头顶便是一棵一人粗的茂盛槐树,这般景象确实令人心旷神怡,诗意盎然。
搜捕的人很快回来,表示一无所获。
楼冰河目光沉沉地将这处阁子扫视一遍,而后向二人告辞离开了。
秦观月待楼冰河走远才缓缓向那两人走过去。
她还未开口,方才那耳聋眼瞎的钟祭酒一眼便看到了她,笑得满脸堆褶子,“白,来给我送五瓣糕啊?”
秦观月接道,“今忘了,明给你送来。”
“就知道骗老头子。”
钟祭酒嘀咕了声,拎着酒壶转身回文轩阁去了。
秦观月看着他离开,而后立刻转身绕到那棵大槐树后。
越闻摇摇欲坠地倚在树上,脸色惨白,一只手捂着流血的肩膀,看到她的那一刻居然还弯了下嘴角,而后猛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