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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怎么会是您?”
瞬间变成了惊弓之鸟的,不止是掌门墨无敌,还有传功长老毛问。
惊疑不定的他,年迈的身体差点没从紫檀木椅上面跌落下来,两只脚后跟在地面上连蹬带磨蹭了好一会儿,这才扶着椅子的把手勉强站立了起来。
“怎么,我闭关闭得久了,出来活动活动筋骨,不行吗?”
老拳淡道。
“师叔祖,弟子不知您大驾出关,未能及时迎接,失了礼仪,罪该万死!”
“俺也一样……”
“噗通”“噗通”两声,墨无敌和毛问二人,竟全都接连向老杂役迎头跪下,五体投地行至上大礼!
看到掌门和长老都是这般反应,顾不上内心的惊愕莫名,贺宸当即也跪了下去,同时伸手不停拉拽着慕九的衣角,示意他也快点和自己一样。
脑海中略一思量,慕九觉得这老者原本对自己就有救命之德,若不是得了他的指点,自己早就在寒光院内死于尹良“蛇纹”剑下。
再加上掌门长老大师兄都给跪了,自己虽然没有在人面前下跪的习惯,但还是没有再迟疑便向老者双膝一齐跪了下去。
“长老,这……”
尹良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阴鸷的眼睛看着下跪的众人,神色狐疑不定。
汪思聪更是哭丧着一张脸,如同脸上被人泼上了一碗猪血,表情难看已极。
“孽徒,这是我师叔,也就是你师祖的师叔,还不下跪行大礼,更待几时!”
看到尹良竟还站在那里,毛问胡子都快绿了。
“不必了,我青墨一派传到你们手中,竟然出了这样的弟子,修为不高,屠戮同门的本领却不,无敌,问,你们可真是优秀啊,真是我的好徒子徒孙!”
原来这老者不是别人,竟是墨无敌的师叔祖,也就是他爷爷的同门师弟,古无波!
墨无敌爷爷墨无虑那一代,内门弟子一共就只有三人,分别是最后成为掌门的墨无虑,墨无虑的师弟古无波,还有一人是墨无虑的师兄,名叫祝无澜,早已故去多时了。
而在墨无虑也身故,传位给墨无敌的父亲墨无忧之后,同辈之人皆已亡故的古无波内心早已无波无澜,看透了一切,对世间之事意兴阑珊的他,便选择了闭关不出,其实也是另外一种封隐,至今已整整四十年了。
眼下的整个宗门当中,除了墨无敌和几位长老之外,便没有人再认识这老者,所以才会有了刚才寒光院内那一幕。
“师叔祖明鉴,您闭关不出四十载,门内年轻弟子未有能够识得您法颜者,还望您高抬贵手,宽恕他们之错……”
墨无敌头埋在地面上就没起来过,前额更是始终与地毯保持紧紧贴合。
“罢了,不知者不罪,只是你调教弟子太过不严,着实该罚。”
古无波缓缓道。
“弟子知错,稍后定当自领责罚。”
墨无敌一边脸贴着地,十分没好气地白了毛问一眼,仿佛是在:“看看你的宠爱的弟子,给我惹了多大麻烦?”
毛问只好假装自己什么也看不到,把整张老脸一直贴在地面上。
“都起来吧!地上也挺凉的。”
古无波一边着,一边走到厅堂右侧第一张椅子旁坐下。
“师叔祖,还请您坐上主位,否则便是要折杀弟子了……”
将将起身的墨无敌,看到此情之后立刻对古无波恳求道。
“不必了,如今已知我不是什么假扮成杂役的外敌,那么关于此案的审理,也可以继续进校”
古无波苍老的眼睛,先睨了眼尹良与汪思聪,然后又看着慕九,眼里深邃的光芒再次流露。
接着淡淡道:
“此子是否内奸我不知晓,不过其他饶一些其他事,也倒是该一并好好审审才校”
“师叔祖,既然您已出关,弟子再三恳请您坐上主位,主持审理此案,才合乎规矩礼法……”
“我已了不必,不在其位不谋其事,我早已隐退多年,贸然插手宗门事务才是越权。至于今日,你权当我只是个旁听的看客即可。”
“这……唉,好吧!”
见到古无波如此坚持己见,拒不上位,墨无敌心知自己再多请求也属无用了,便回身坐回了主位的太师椅上,毛长老也同样坐回左侧第一张交椅。
“良,汪思聪,现已知将我师叔祖当作混入宗门的外敌这一点纯属误会,你们还有何证据,能举证慕九是内奸此论点吗?”
“这……”尹良。
“这……”汪思聪。
尹良这时还往毛问处看了一眼,似乎是想求助于他,但换回的却是毛问狠狠的怒瞪。
当着自己的师叔面前,毛问显然是怕引火上身。
“禀掌门,弟子完全是因为听信了汪师弟所言,才会将慕九当做内奸,至于证据……汪师弟,你快再拿证据出来吧!”
尹良这时也再骄傲不起来了,完全把锅甩给了汪思聪。
“若是没有证据,那可就是构陷了,构陷同门,汪思聪你可知是何罪吗?”
墨无敌两眼再次神芒外露,语声逐渐转变得严厉。
“弟子知道,当以极重之罪论处,会废去修为,逐出师门……”
汪思聪声音越来越,脸色越来越青。
“呵呵,你要证据,证据就在这里,接好了!”
伴随着话语声从厅门外响起,蓦地青影一闪,一个粗布青衣之人已被人从厅外扔了进来,如同断了线的沙袋一般,径直向汪思聪所跪之处砸了过来。
这一扔力道奇大无比,又岂是区区汪思聪能够接住。
“砰!”
然后二人就一齐栽倒在厅地内面上。
汪思聪杀猪似地,叫苦不迭,而另外那人瘦削的身子蜷缩成了一团,头埋在双膝之间,整个人不停瑟瑟发抖,好似风中飘零的落叶。
而将他扔进来那人,这时也进到了厅内。
慕九一看,那是一张自己再也熟悉不过的和善脸孔,正是对自己关照有加的教习师傅于泰然。
“泰然,你这是何意?”
墨无敌微微皱眉,显然是认为于泰然这样的做法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