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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清言发现师父已经醒了,而这次你让郁青和江归寻离开,自己单独与师父聊。
你坐在床边,双手盖住他那双苍老而长满老茧的手,唉声叹气。“师父,是清言无能。”
若不是程旭,聂清言根本不能修炼成仙。而他的即将死亡,你联想到了父亲,程旭对聂清言就如父亲对自己,格外亲切,也格外真实。
所以,当殿下他无药可救时,就仿佛是医生父亲无药可救一样。那一刻,清言脑子早就一片混乱,而后面发生了什么,也未在意。
程旭想起身,却又身体虚弱无力,脸上尽是无奈,“提灯,为师一把老骨,早该归于混沌。怎样也无用了。”
清言眼眶早就含满泪水,“不,师父身体健壮,不会的。”
程旭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笑时脸上皱纹更多了,只道,“提灯,你能梦到过去,也能梦到未来,那,为师的未来,你不也知晓吗?”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落,随即急忙用手袖擦干,却仍是止不住。“师父,你会长生不老,会永远陪在提灯的身边……”
他慢慢伸出手,抚摸你的脸颊,你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老茧,粗糙又温暖的手让你感觉重新回到以前那个提灯,没有仙界的暗杀明斗,没有魔界的妖魔恶鬼,只有云深不知处的仙境,与师父。
“提灯啊,师父以你为荣。”
你放声大哭,哭声因而惊动了外头的江归寻和郁青,他们进来一看,瞧见的是老人慢慢拍着你的背,而你涕流不止,半跪在床边,躺在老人怀里。
老人拍背的手甩了甩,让他们离开,而江归寻也明白老饶意思,拍了拍郁青的肩,拉着她走出了茅草屋还顺带关上了门。
师父是聂清言唯一的亲人,在这世上,无论是仙界,魔界还是人间,师父都是最疼聂清言的人,就像父亲,在这世上,便是最疼我的。如今真的无法再接受如同父亲一样的人离开的事实……
程旭以为你在仙界受委屈所以向他倾诉来了,破口大笑,边笑边细着,“若早知你在仙界不好,便不让你去修炼了,陪我这老头子养养花,也好…”
他还是一如既往,一如既往地心疼清言,一如既往地为清言着想。
仙界所有早就在900年的深渊吞噬,在那无沮暗中,你回忆的只有师父,和成为一个普通饶快乐。
清言破涕而笑:“现在的清言也是挺好……”
老人摸了摸你脸庞的几缕发丝,一脸慈和地对聂清言微笑,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受尽了苦楚,而如今,连能陪她身边的时间也所剩无几了。
程旭半开玩笑着,“你这丫头,之前不一直嘲笑我这个糟老头子没人爱没人疼嘛,你现在看看,我有你师娘,有郁青陪我身边,我也过得挺好的啊~”
已是黄昏般的年纪,心智却还像个孩子般,你一下子被师父逗笑,发觉失态连忙用袖子擦了擦自己半干的眼泪。
看着师父开心的模样,根本不像是重病躺在床,奄奄一息的病人,还是如同从前那般,慈祥又健康。
“言啊,你帮为师一个忙。”
清言低头无言,你知道师父到底想要让清言做什么,身为提灯,需入梦也必须付出一些代价。有得有失。
“言,我愿奉出我毕生所铸,来换取梦中与她安宁。”
“我希望…我的死亡…是归于与她相伴的远途。”
程旭话时而咳嗽的样子让你明白,他迟早会离开清言,离开聂清言而永世沉醉在有她的地方。
你不想,正因他是清言师父,是她最亲的人,也是最疼她的人,你想付出一切去拯救他,而不是帮他托梦,让他离开。
清言紧握他的手,只劝他道,“师父,心病虽难医,可若能忘却一切,您便可以得到重生。您就可以……”
程旭重咳几声,“咳咳咳……我若忘却一切,我就不忘了你这个臭丫头了?”
聂清言捏他的手捏得更紧了些,话也有些急促,“只要您无事,只要您平安,即使您忘了提灯……”
程旭将另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细心劝慰道,“师父的身体师父自己清楚,若是忘却,也挺不过多久,我这老骨头,早就活不了多久了……”
“提灯,为师求你了。”
老人紧紧抓住你的胳膊,虽然力弱你也能感觉到他用尽力气,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即将死去,而他,只想永远的梦,有她而已。
而你为他托梦之日,便是他死亡之时。
清言眼中最后的微光终于消逝,只道一“好”字。
随后便从房中走出,留下三人停驻在空地上,清言径直离开了这深山竹居,丝毫没注意到空地上三饶目光从她出门到她离去,一直落在她身上。
江归寻见她从他身边擦肩而过,而他也没制止,转头望着她的背影和那随晚风簌簌而落的桃花,宛如一幅佳人画。
发现那佳人早已消失不见,江归寻才发觉过来她是要离开,连忙向郁青姑娘告辞,随罢拿起竹筐,也踏上了那条归路。
得赶紧跟上才是。
见四人只剩两人,于子忻也打算告别,吩咐郁青定时从万木堂抓药之后也匆匆离开了。
郁青行礼送他离开,目送他从近到远,从清晰到模糊,似是想看着他走得更远些,直到远处没有灯笼光亮才不舍进了房间。
路上,清言一直声呢喃着,“到底……如何织梦呢……?”
她不是聂清言,她是刘夏莱啊,一个现代人怎么会这么玄幻的东西?
这该如何是好,要是被揭穿自己不是真正的聂清言,可不是会被于子忻赶出来?清言预想着,若是被拆穿,或许连命都会没。
真是头疼啊。
忽的抬头,才发现自己早已到了万木堂门口,而正当自己开门时,门就被轻轻打开,随带着吱哑作响,映入眼帘的便是那颈脖上的青绿玉碎,抬眼,正对着于子忻那担忧的眼眸,
看见了那位熟悉的人,清言疑惑地问道,“殿下?”
他不是比自己走得慢些么?怎回来的比我快?
于子忻没有立刻反应,只拍了拍落在你衣帛的桃花,回答道,“若我回来晚了,你可得在门口等一会儿了。”
清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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