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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啊！”哭喊着，直到抓住钟离霍裤脚的手都开始无力起来。
“怎么回事！”只见钟离誉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他刚刚在外面号令着弓箭手们，可其中一个弓箭手突然里面着火了，他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道，竟然这么麻烦？便把指挥权交给了燊云，自己跑进来查看。一进来就看到林华宴哭得像个泪人一般地抱着钟离霍的大腿，而身边还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不由得心生疑问。
林华宴的手慢慢从钟离霍的腿上滑落，整个人跪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浑身颤抖着，喃喃低语到：“为什么啊……为什么……”。钟离誉蹲了下来，把手覆在林华宴的背上低声问道：“你没受伤吧？”
林华宴抬头看到是钟离誉便握起拳头捶向他的胸膛，可那毫无力度的捶击与她心中的无力感一样。她声音颤抖，眼泪不时还呛到喉咙里面，道：“为什么啊！你们为什么不救她啊！”
钟离誉抓住林华宴的手，把林华宴拥进怀里，低声地道：“对不起……对不起……”
林华宴的眼泪很快就沾湿了钟离誉的衣领。她挣扎着，用手捶着钟离誉的背脊，口中还是念念有词道：“为什么啊！我药都做好了，为什么还是这样啊！”
钟离誉用手轻轻按着林华宴的后脑，把她的脸埋在自己的锁骨窝里，在林华宴耳边低声道：“你不是神仙，救不了下所有人。”
“我本来可以救她的……”林华宴这半生以救人为己任，看过众多生离死别，可这次这个结果全是因为她种的因。
如果四年前涵嫣墨上宴华林求嫦仙子，她能把嫦仙子给涵嫣墨的话，可能今的结果会大不一样。
恍惚间，她仿佛看到涵嫣墨穿着一身青衣与赵空雨现在一起，涵嫣墨手中还抱着一个婴儿，二人有有笑，像一对平凡的夫妻般举案齐眉。她又看到扇儿在街上卖着手帕，他的一颦一笑惹得姑娘们都争先帮他购买手帕。而他的妹妹则是在一旁做着刺绣，笑看着扇儿那忙碌的样子。还有富贵，还有嫣墨馆里跟她过话的倌厮们，他们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林华宴累了，轻轻地抱住钟离誉的背，两饶身体紧贴着，林华宴能感觉到钟离誉的心跳声，呼吸声。这个饶身上有一股让人安心的味道，这股味道足以让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晚嫣墨馆的火光冲，整个京城包括皇城都见证这京城第一楼付诸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