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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行贿的金额,日期,行贿的人员名字,受贿的人员名字都有详细地列明。
钟离筠翻了两页,便明白方渡的疑惑。钟离筠眉心一皱道:“这里的确是少了一页。”她抬起头看着方渡道:“可是我明明已经拍全了。”
方渡靠在沙发上,点起了一根香烟道:“那就是有人把这页藏起来了。”着一呼气,瞬间整个卡座里烟雾缭绕。
钟离筠扇了扇自己眼前的烟雾便:“为什么?”
方渡伸着手在烟灰缸上抖了一下烟灰便:“这就是我让你查卷宗的原因。”
钟离筠扬着下巴道:“愿闻其详。”
“你看这页和下一页之间缺的是k字头的企业名称。”方渡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香烟,用尾指指着ipad道:“k不是一个少见的韵母,这页有两家k字头的企业然后下一页有一家,一共就三家k字头的企业?连s字头的企业都有七家的情况下这不可能。”着又抽了一口香烟,那火花一亮,人又窝在了沙发之中:“我这几年做了很多调查,发现一家企业有参与行贿,但无论是新闻还是刑部通报中这家企业都仿佛消失了一般。”
钟离筠一双凤眼露出一阵冷漠的笑意便:“哪家?”
“可深集团。”方渡轻巧地出了这个让钟离筠心中一震的名字。
可深集团是大离最大的建筑集团,其产业估算已超过上百亿。
可深从三月维新之前就已经作为工部下发的承包商,承包了皇宫和政府部门的建筑物兴建及修葺。新时代的可深集团已经不止涉足建筑,旗下还有医疗,快消,家居日用等产业,可以一个富可敌国的集团公司。
钟离筠有点震惊地看着方渡,心道这记者一上来就要动可深,要知道可深财雄势大绝不是你一个报记者动就能动。如果报社里面有人把资料卖给可深的话,那这方渡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则丢工作,大则……也不是自己能保他周全的范围之内。
她挑着眉,疑惑地道:“你要动的是可深?”
方渡笑了笑,抽了一口烟道:“二十六年前,可深曾一度萎缩几乎要倒闭,有传他们董事长动用了大笔资金去行贿,可工部尚书贪污案之中可深的名字却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可深免除了罚金。这事一串起来,就让人觉得有猫腻。”方渡将香烟拧熄在烟缸之中,一双带着魅惑的双眼看着钟离筠便道:“究竟是谁有如此大的权力把这件事做得如此衣无缝。这个人如果有这种权力他又为什么会帮可深这个忙?你难道不想知道?”
钟离筠脑中飞快地回想了一下自己所看的卷宗,突然就明白这方渡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她勾起红唇笑道:“原来你的目标是他?”
方渡笑着道:“你知道我的是谁?”
钟离筠拿起热可可,胸有成竹地道:“玉党党魁,唐镜如。”
玉党,前身乃下第一大派玉海神教。
玉海神教一直与大离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在三月维新之后玉海神教内部改组,成为玉党,并派出候选人参选下议院议席,现在已经是大离的第一大执政党。而其党魁唐镜如与钟离瑾关系密切是大学同学,所以钟离筠也知道唐镜如对自己会有所保留,但既然方渡抛出了这么个引子,她不把事情弄清楚她也睡得不安心。
正好那次谈话的五后有一个慈善晚宴,本来钟离筠没有邀请在列,可她一听唐镜如会出席便动用了一点关系,不仅把自己的名字放上了嘉宾列表上,还把位置也安排在了唐镜如身旁。
唐镜如冉中年还是精神利索,没有一点疲态,坐在座位上完全诠释了何为坐如松。而且听这唐镜如年轻时还是一个绝世美男子,还真是让人难以想象。钟离筠穿着一身黑色的晚礼服进场,来到唐镜如身边便道:“唐主席,很久没见了。”
唐镜如回头看到是钟离筠,便站起来道:“参见长公主殿下。”
“免礼免礼。”钟离筠挥着手道:“唐主席今也出席这个晚宴真是难得。”
唐镜如自问与钟离筠不那么熟,便打着哈哈聊了两句。
钟离筠也不急,晚宴开始前的致辞时间,唐镜如离席。钟离筠后脚就跟了出去,她知道唐镜如有严重的糖尿病,因此开席前必定会躲到洗手间打胰岛素。
唐镜如进入了洗手间以后,钟离筠看了看四周无人也跟了进去,顺便还在门口摆了一个正在清洁的牌子。
唐镜如从厕隔里出来看到钟离筠在洗手盆旁等着自己仿佛有点惊讶,可马上就收敛了表情道:“长公主可知道这里是男洗手间。”
钟离筠笑着不话,直接就从包里掏出手机递到唐镜如面前道:“二十六年前的工部尚书贪污案,你当时作为刑部侍郎处理这件案子。”
唐镜如走到洗手盆让,打开龙头开始冲洗双手道:“有什么问题吗?”
“为什么可深可以逃过调查?”钟离筠一双凤眼看着唐镜如冷静的侧脸道:“是因为可深的董事长郑溪风是你们玉党最大的金主?”
唐镜如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半晌从镜子中看向钟离筠道:“你可知道我们国家为何会成为君主立宪制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