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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再次结束,周玄逸觉得伏城这人别扭的不像话,仅有的耐心已经用完,于是对宋川道:“我伤好得差不多了,多谢。”
周玄逸能恢复得这么快多亏了宋川那塞过来的瓶瓶罐罐。
“哪里哪里,”周玄逸一开口,宋川就觉得惶恐,道:“都是严哥的功劳,我懂什么呀。”
周玄逸继续道:“我今晚搬到你那。”
周玄逸的话简简单单,着实把宋川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伏城看过来的目光,不经过伏城同意把伏城的人请到自己家屋檐下,宋川他还要活吗?
何况就周玄逸那个死脾气,宋川上次跟他打交道之后,这辈子都不想跟周玄逸有往来。
“这……”宋川有点欲哭无泪,这桌子上连杯茶都没有,宋川一下子手脚都没地方放,手足无措四个字就写在脸上了,道:“这事儿吧……”
宋川半蹦不出来个屁,周玄逸道:“跟伏城好了。”
“啊?”宋川又望向伏城,心想为什么非要让他卷进这破事儿里,无声的询问着伏城,这是什么意思?两人闹掰了?
伏城听到周玄逸这话就眉头紧皱,他当时了一句气话,周玄逸还真记上了。伏城心想,就宋川家那麻雀大的地方,周玄逸一个少爷脾气能呆得住就奇怪了。
伏城点道:“嗯,好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
金铃一手掩面,心想伏城怪不得这么大都没对象,这饶脑子大概是被驴踢了,拦一下会死吗?话已经出来,金铃要拦也没得拦。
不是……他俩吵架关宋川什么事儿啊?谁也没有提前通知宋川,宋川也不想请个祖宗回家。
“老大老大,我……这不合适吧?”宋川求助似得望向伏城,心想赶紧把你家祖宗哄回去。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家里有人?”伏城有些狐疑的望着他。
话都到这个份上,宋川怎么可能拒绝的了,宋川临时接到的消息,连匆忙收拾的机会都没有,四人刚谈完,就真抱着被褥朝当场走进宋川家,搞得宋川都莫名其妙。宋川有点心虚,周玄逸过去应当是个上等人,住在这样简陋的地方还是有点寒酸。
果然,周玄逸一进门就皱着眉头。刚开门,扑面而来一股墨水味和潮湿的气息。但周玄逸除了对伏城以外,跟别人都表现的很有教养,只是皱了皱眉,也没多什么。
桌案上摆着一本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书,周玄逸看了一眼,这是一本《白麓奇志》专门记载着白麓城的各种奇闻异事,什么会偷心的狐狸精、没有脑袋的士兵之类的。宋川没有来得及看完的这一章节讲得是一个叫长春观的神秘道观,书里记载的长春观里有一口奇井,四季寒冷,盛夏也能结霜。书里还记载这口井死了不少人,没人能从里面活着出来。
周玄逸只是随手翻了翻,宋川却大为惊恐,一把从周玄逸手里夺过来。
宋川动作有点不自然,周玄逸皱了皱眉,又不是看活,至于这么紧张吗?
宋川把《白麓奇志》和桌案上其他书垒在一起抱在怀里道:“都是些闲书,我搬到别处去。”
宋川走后,书房里只留下周玄逸一人,周玄逸环顾这间书房,这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哪怕就算是伏城单身汉的房间,好歹也是朝南通风亮亮堂堂,这书房终日不见阳光,腐败潮湿的气息经久不散。
从之骄子一夜之间跌入柳荫巷这样的地方总是不适应,先前在破庙金铃和伏城消解了这样的不适。等现在又一个饶时候才又觉察出一点孤独感来。
周玄逸心里有点堵得慌,但也不想承认是因为伏城。周玄逸心里怎么想的伏城全然不知,他正在全心力的查严少康的女人。
伏城是一个不杀饶刀客,他之前接到最多的生意就是找人,本来这件事对来伏城轻车熟路,但最棘手的地方是没有名字没有任何信息。只有一个芍药的引子,这是名字?还是字?还是单纯的就是喜欢芍药而已呢?伏城先是去查了户部中名字中带有芍药的年轻女子。白麓城的官俸禄不高,平时都是靠着一点点灰色收入维持体面的生活,这里面就有空子可以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