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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闯。
只好伸出双手，微微有些失望的趴在结界上向里张望。
就在这时，身后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嵘山弟子打扮的人快步走了过来。
“姑娘要进去，需跟我们上一声，这里有结界的。”
“可以随便进吗？”
“可……可以。”
嵘山弟子摸了摸鼻子，仔细打量了一下灵儿。
本来不可以，你一来可以了。
灵儿高高兴心道了谢。
快步朝着下面走去。
而落圄也隐去气息和声音，远远的跟了上去。
却见灵儿好像愣神了一样，正站在潭水边发呆。
一呆就呆了很久。
就连落圄步近都没有发觉。
“六来姑娘在看什么？”
若不是眼前的一切还是黑白之色，灵儿简直分不清现在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一时望着落圄有些失神。
一样的潭水，一样的师兄……
“……回公子，六来从未见过如此美景，看愣了。”
“既然来了，便一起走走吧。”
落圄白衣宽袖，站在他每等着自己的地方。
好像画中人一样，让人无论见多少次，都忍不住将所有的目光凝结在他的身上。
而这一刻灵儿更是恍惚连真假也辨不清了。
“听前一段时间，这石笋间长出了一丛水晶菇，倒也值得一看。”
灵儿眨了眨眼睛，一瞬茫然。
以前她和师兄在一起的时候，潭水就是潭水。
除了画境而出之物，从未有过任何的改变。
一开始自己在梦中看到那簇水晶蘑菇，还以为是自己的梦有所改变。
可是……原来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