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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处处弥漫着死亡的焦味。
不知怎的，能适应方才灵力杀戮的战场，此刻尧却有些看不下去。
太残忍了。
这场战争，完全是用人命在堆叠。
柳川钰骑在马上，望着不远处试图爬上城墙的士兵们，一言不发地拈弓搭箭。
沉重的弓射出挟着厉风的箭，并没有向着城墙上的任何一人，而是深深地嵌入城墙的缝隙中！
长箭接二连三地射入城墙中，沿着那缝隙，形成了一条蜿蜒向上的路。
在城墙上焦头烂额的人发现之前，已有一队身形敏捷的士兵攀着那结实的箭身，躲过大石，攀上了城墙。
那一队士兵砍倒了附近投石的敌兵，云梯上的兵将们便趁着这宝贵的瞬息攻上了城墙！
一个的撕口，眨眼间便扩大到了让人恐惧的宽度。
“柳将军，为何不在一开始就射箭呢？”
“因为战争伊始，对方远比此刻要警觉。”
柳川钰的眼睛没有离开战场，尧也没有继续问。
这就是战争啊。
虽然一开始柳川钰就已经打算使用这个战术，却只能等到人命损山了一定的程度。
对于陈二那种从未亲历过战争的人来，他那激昂的叙述中，永远都无法体现这种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