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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好,我马上带人过去。”
没过多久,霍斯辰就带着一伙人来了,查看了监控,记住了带走肖婉婉那辆车的车牌号,那些人就赶紧去找了。
霍斯辰安慰许晚晚,“别着急,他们都很专业,找到她应该不难。”
许晚晚整个人都有些颤抖,她闭了闭眼,要是昨晚她告诉沈谦让他送她来医院该有多好,这样她就可以保护肖婉婉了,可她偏偏却让沈谦送她回了翰雅,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想着肖婉婉那么相信自己,她就好愧疚。
不过好在如霍斯辰所,那些人都很专业,不出半个时,他们就查出来现在肖婉婉在郊外。
把确切的地位告诉给许晚晚跟霍斯辰,霍斯辰转身就开着车带着许晚晚一同去了,夏阳也跟着。
一伙人开了将近两个时多时的车,才到了郊外。
霍斯辰下车,跟许晚晚一同在荒废的草丛里看,看了一番,他们就看到一辆黑色的桑塔纳。
就是那辆带走肖婉婉的车。
他们一伙人瞧瞧靠近,就在不远处看到肖婉婉坐在轮椅上,她前面站着两个男人,看起来年纪都是四五十岁了,满脸的胡渣。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肖婉婉身上,加上许晚晚她们动作很声,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她们来了。
站在肖婉婉前面左边位置的男的看着她,“你你这个害人精,你怎么连你亲爹都害呢?”
肖婉婉低着头,被他们吓得瑟瑟发抖。
那两个人咬牙切齿地对着肖婉婉一统胡乱的骂,最后那个高一点的男人狠狠打了她一耳光,“接下来你就来我们家吧!我是你亲伯伯,你爸妈都没有,我有资格管你。”
肖婉婉摇头摇得非常剧烈,“不要!”
话音未落,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她脸上。
许晚晚终于忍不住了,跟着一伙人快速前进,霍斯辰带来的那伙人显然是练过武功,转眼间就把那两个中年男人给钳制住了。
许晚晚急忙冲过去抱住肖婉婉,肖婉婉被许晚晚抱住,那种因为委屈和害怕积攒的难过瞬间就爆发了,她在许晚晚怀里哭了起来。
肖婉婉即使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擦啦刺啦地流淌,但她因为不想吵到别人,所以忍住不哭出声。
许晚晚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没关系,婉婉,什么都好了,没事了。”
许晚晚的声音温柔蜿蜒,就像是暖风吹过脸颊,温暖了肖婉婉的心,让她忍不住贪恋地多抱了抱她。
站在一旁的霍斯辰,看着肖婉婉用两只白嫩的纤细手紧紧地抱着许晚晚,不知怎么,心里有股酸酸的感觉,他还没跟她这样抱过呢。
他有点不舒服,咳咳咳了几声,许晚晚这才松开肖婉婉,去看霍斯辰,“你感冒了吗?”
她是带着关切地问,霍斯辰顿了顿,“没,我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赵特助:……
一旁的赵特助腹诽:实际上是总裁吃你的醋了,他嗓子不可能不舒服。
不过他家总裁也真是的,居然连一个女孩的醋都吃。
他也真的是无语坏了,总裁以前多成熟一人啊……
那两个中年男人被钳制住以后,那个刚刚打骂肖婉婉的高个子大喊:“你们是什么人?就不怕我报警吗?”
夏阳冷笑,“不应该是我们报警吗?”
中年男人反驳:“你们报什么警?我只是带我侄女出来玩而已,你们有什么资格报警?”
另一边,陈茗遥早上没有去上班,因为今是她爸妈回来的日子。
她打理了一下花花草草,然后等待着爸爸妈妈的归来。
家里的保姆也都在收拾屋子,谁都知道,今是陈茗遥的生日,要是按照以往,每次她过生日,夫人跟先生都会给她大办特办。
所以众人包括陈茗遥都以为陈父陈母回来一定会给她带很贵重的礼物,毕竟这次陈茗遥生日他们出去出差,没有给她准备以往那样的生日宴,肯定会用礼物补偿她的。
陈茗遥端着一盆漂亮的白色玫瑰看了很久,才回过神,把白玫瑰去放在茶几边上,装着白玫瑰的花盆有些脏,她起身拿了一块毛巾擦,结果因为一时不慎,将玫瑰砰一下掉在地上,好不容易开了几朵花朵的玫瑰也在掉下去的那一刻都被摔烂了。
她们家有好几个保姆,其他保姆见此都不敢出声,只有一个刚来不久的新保姆突然走过来惊呼:“哪,这是先生跟夫人最最喜欢的花了,姐你居然把它给打碎了!”
这个保姆的声音有些尖锐,而且大呼叫的,让陈茗遥很是不悦,还没开口,大门就有所响动,是陈父陈母回来了。
他们走进来后陈母第一个出声:“怎么了?刚刚还没进来我就听到大呼叫的声音,发生了什么事?”
陈母一身的白色旗袍,她虽然已经五十好几了,可因为保养得好的原因,看着像是三十多岁,看上去比她实际年龄了足足二十岁,她皱着眉问。
陈茗遥还没来得及解释,那个保姆就捡起摔烂聊白玫瑰,“先生,夫人,姐她把你们最喜欢的白色玫瑰给摔烂了!”
陈母顿时惊讶,“什么?”
她直接把包放在玄关处,就焦急地跑了过来。
看着被摔得稀巴烂的白色玫瑰,她气愤地看向陈茗遥,“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才把它培养得这么好,让她开出花来,你怎么可以摔就摔呢?”
陈父也走过来,看着那白玫瑰,脸色不怎么好,但没有像陈母那样陈茗遥什么。
他只是有些好奇,“茗遥,你好好的不去干点别的事,也不去公司,在家里待着这是干什么呢?还把你妈妈辛苦养的花摔烂,你以前多乖啊,怎么现在脾气这么大了,这么好的花都被你摔成这样。”
陈茗遥张了张嘴,百口难辩,“我……”
还没等她完,陈父就甩袖,“算了,摔都摔烂了,再什么也是无用!”
完,挽着陈母的手上楼去了。
陈茗遥全程呆滞,他们根本就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明明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要擦一下花盆,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管她要什么,转身就走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茗遥坐在餐桌最左边,陈母跟陈父坐在最右边,似乎生怕跟她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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