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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在手上。
颜玲开始不同意,她一个女孩用这种粗重的武器有些不合适,要换马德彪手中的木棍。
但马德彪却不这么认为,他:
“你就先拿着!现在咱们的生死基本就拴在一块儿了,你也要学着怎么使用武器。如果单靠我一个人,万一你落单了怎么办?拿着吧,有机会我会教你的!”
不知怎么的,在听到他这样以后,颜玲便没再推辞,只是握着铁悄手紧了紧。
从上了马德彪的车开始到现在,颜玲对马德彪这个饶看法变化很大。
这是个生得五大三粗,面貌粗犷的男人。
板寸头,微胖国字脸,颌下胡须乱糟糟一片,一看就是那种平时不怎么爱干净的男人。
而从马德彪开车时的动作,如经常通过内后视镜观察她们;还不时干咳几声以掩盖他微微抽鼻嗅香的尴尬;颜玲就基本将他和一般开DD的师傅联系在一起了。
可奇怪的是,出了柳琪拉这件事后,马德彪虽然看起来很生气,可却没有对她怎么样,甚至没开口问柳琪拉的一些情况。
然后,马德彪在隧道时的表现也很让她吃惊。
他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很市侩的精明,是一种近乎变态的执着,还有一种现下已在渐渐消失的——血性。
这几点判断颜玲很有信心,不管是对汽车的不舍执着,还是斩钉截铁地命令口吻,抑或是最后关头的冷静和疯狂,马德彪都给她一种从未感受过的男人味道。
她想道,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
走在窄桥上的颜玲思绪万千,直到走在前面的马德彪忽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