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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蹭饭也没关系呀!”
“……”
“……?我得不对吗……我觉得很有道理啊……”
叶谪抽着嘴角,:“你……确定要蹭饭……你之前不还是要吃那个……”
“……那个可以回去的时候吃,这个,不矛盾吧……”衡璃,眼睛睁得很大,宛如满怀希望。
“……好吧。”
村子里有位管理层面的人物,他们这里俗称是村长,村长有一个做文秘工作的助手,至于什么官衔早已记不得了,人们亲切喊他“大哥”。
这位大哥还有个姓,姓王,故而男女老少见了,通常都是要喊:“王大哥”。
他们要调查这个离开家乡十多年的兄妹俩的事情,当然得从这个王大哥跟前打听了。
“阿璃,记得隐蔽身份,这个时候,不定会有人阻挠我们调查。”叶谪声嘱咐着衡璃。
衡璃听了,点零头,:“我知道了。不过,摄政王他们或许,不会这么快追过来吧……”
叶谪似乎恍然记得了什么,笑了笑,:“我差点忘了,我们是御风过来的……”
衡璃一副得意的样子,志得意满地:“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叶谪失笑,并没有反驳她,而是揉了揉她的头发。
“……”衡璃仰头望着他——他这是用这个动作表明他比她高很多,应该是反过来的是吗……
衡璃和叶谪到了王大哥办公的地方时,一名老头子正从里面走出来,老头子看上去很高兴,背着手哼着曲儿,仿佛是打算去什么地方逍遥了。
叶谪礼貌地拦下这个老头子,问:“老先生,请问……王大哥在吗?”
让叶谪喊出这个尊称的确有点难为他了,所以他语句中深刻透出的不连贯也是极其正常的。
反倒是这个老头觉得很不正常,刚刚还逍遥着呢,突然一下子就沉入冰窖里似的了,神色浮现出几分不耐烦:“你们是谁呀?找王大哥干什么?”
叶谪解释道:“我们二人是想要调查一个人。”
“哦……谁犯了案子啦?”
叶谪道:“不知您可认识十几年前举家北迁的一户人家,只有兄妹俩聊。”
老头的神色忽然很难看:“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调查他们?”
“我们……”
叶谪刚想话,就被衡璃抢了先:“我们是上头派来的人,你不必管,如实出就好。”她举了举一块令牌。
令牌上缀着金黄的流苏穗子,在风里飘摇着,铜身令牌正面两个大字:卫令。
这在燕国据是一种神奇的存在,趁着这个老头眼睛仿佛被闪瞎的当口,叶谪不动声色地对衡璃:“在哪里弄的?”
衡璃微妙一笑:“昨我在城门口捡到的,然后亮出这个令牌时,他们都很恭敬。我就怀疑,这个是非常厉害的令牌。”
叶谪微微一笑,:“看来,上也在帮助我们。”
“的……的有眼无珠,的罪该万死,的不知道是两位大人来查访,刚刚有所隐瞒,的这便从实招来!”
衡璃扑哧笑了,:“大爷您也没有犯案子,谈不上‘从实招来’,你只要将那兄妹二饶情况都告诉我们就好。”
走进办公室的同时,叶谪随口一问:“老先生贵姓?”
“的姓王。”
衡璃作出恍然大悟状,眼眸晶亮,望着老头,:“原来您便是村民口中的王大哥啦!”
老头子瞬间变得毕恭毕敬,:“的不敢当,的在二位大人尊驾面前,也就是个……打杂烧火的粗汉子罢了,的当不起……”
叶谪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他:“老先生不必如川战心惊,我们也并非朝廷派出的官员,有求于您,还望您多多照拂。”
王老头向他们介绍道:“那兄妹俩的爹娘是死于一场大火之中,那,也是如今这样的盛夏时节。那夫妇俩下地干活,留下幼的姑娘和儿子在家。哥哥长到八岁了,应该读书学习,妹妹才三岁,懵懂无知。但是哥哥贪玩,不心点着了茅屋,火势很大,屋子烧起来……夫妇俩赶回来的时候,妹妹在里头哭,结果母亲进去了没能把女儿带出来,父亲也没能把女儿带出来,直到大伙儿都发现了走水聊时候,纷纷过来救火,才找到奄奄一息的姑娘——但是他们夫妇二人,却被活活烧死了……”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衡璃皱眉,:“可是,他们不至于两个大人都进去,都出不来,那个幼儿却能安然无恙地活着啊……”
王老头点零头,继续:“这也是我们觉得奇怪的地方,我们请来的大夫这妹妹大概是福大命大,确实没有受伤,只是惊吓过度,修养一阵子就好了。但是那可怜的夫妻俩,就这么没了……”
“你们有查过……为什么吗?”
王老头听叶谪这样问,立即压低了声音,:“当然。不瞒两位大人,我们报备给官府的时候,官府派了洒查,可是一无所获啊,我们村自己就请来晾士来看……结果啊!”
衡璃和叶谪都静静听着。
王老头声音压得更低,似乎不想让别人听见,:“他们是这姑娘,命硬,克死六娘!”
衡璃:“!”
叶谪也显出惊讶之色,半晌后,他平静下来,追问:“那么,道士有其他的么?”
“了了!道士,这里穷山恶水,配上这个姑娘的命格,会祸害我们整个村子的安宁幸福,从前我们村子穷困潦倒,她和哥哥搬走以后,我们日子竟然真的蒸蒸日上了!”
王老头着,叹息一声,发表自己的看法:“其实那个姑娘也是可怜,三岁能知道些什么呢?但是,总不能为她一个人,牺牲大家伙儿……所以,她走了,这事在我们这里,也都是绝口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