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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啪兹”一声,监控被砸了下来。
很快,门外就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五分钟之后,顾然然扔掉了充作武器的床单,跳上车子逃之夭夭。
顾然然在半路放弃了开车,打车前往医院。
路过城市广场时,她看到了大屏幕上正在播报财经新闻。
形势几乎是在一夕之间一边倒的,也不是慕非夜是怎么做到的,竟然曝出慕理征和臭名昭着的东归家族有牵扯,此事引起了整个商界的反福
再加上先前慕理征把高层调出慕氏,本意是架空慕非夜,没想到慕非夜将计就计,把自己的心腹手下也带出来了,直接把顾润据为己有,发展为新的大本营。
看到慕理征面无表情的被国贸监察局带走,顾然然也跟着忧心起来。
她虽然不希望慕理征赢,但也不想看着他这样灰头土脸的输。
至少,她要帮他保护路羽不被打扰。
慕理征有些刚愎自用,但对路羽是绝对的上心,不然的话,慕家和大寒门不会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她。
顾然然急匆匆赶往ICU楼层,果然还没有人发觉路羽和慕理征的关系,她迅速变装成清洁工,根据先前在医院打探的情报,在值班护士巡检过后,推着清洁车走进了病房里。
路羽是重度烧伤,在这里也是静养,顾然然确认无误之后,利落的拔掉了她身上所有的管子,然后把她抱起来放进清洁车里。
在下一轮巡检之前,顾然然推着她从货梯离开了ICU楼层。
她在电梯里约了车,等她下去之后,那车已经停在医院后门了。
顾然然把清洁车和路羽一起推进了车厢后部,然后把人事不省的路羽扶起来放在后座上,开了车就跑。
洞庭别墅暂时是不能去的,慕非夜发现她不见的话,肯定会让人在那儿埋伏。她也无法向寒晟和寒越求助,路羽这身份无法向别人解释。
偌大的洛城,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顾然然想了想,灵机一动,即刻驱车前往顾家老宅。
她有段时间没有回家了,家里的看护见到主人不在,纷纷躲懒,反正只要顾然然来的时候他们做好表面工作就行了。
要是放在以往,顾然然肯定要逮着他们训斥一顿,但是现在,她倒是很感激老宅里没有那么多人。
她一路畅行无阻的进了车库,然后叫家里相熟的老人儿过来被背人。
她负着伤把人救出来,累得都快瘫地上了。保安并没有看清路羽的脸,把人背上去之后,顾然然又嘱咐两句让他们不要到处宣扬她回家了,歇了口气就去探望爷爷。
顾传陆时常关注新闻,对慕氏形势的转变也很上心。
见到顾然然来的时候,他有些意外:“晓晓,你怎么这时候来了?也不提前一声。”
顾然然坐在床边道:“爷爷,慕氏的事情您知道了么?”
“我看到新闻上慕理征和R国势力有勾结,这一次恐怕是洗不干净了。”
顾然然点点头:“嗯,也不知道慕非夜是怎么做到的。”
“前段时间,慕理征是不是往顾润里送了一批慕氏的高层?”
“您……您都知道啦?”
“爷爷我又不是老糊涂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知道?”顾传陆叹了口气,“晓晓,东至洋不在身边,你也不要事事都自己扛着,有什么困难可以跟爷爷啊。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慕理征是怎么回事?”
着,顾传陆拿起顾然然的手,指着上面的戒指:“你跟他是真的吗?”
顾然然摇摇头,把戒指取下来:“我跟他只是盟友,和他……也是演戏,不是认真的。”
顾传陆并不赞同这两人用这种方式联络感情:“那现在他倒霉了,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我已经投到了他的阵营,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倒霉。”
“你要对抗慕非夜吗?”
顾然然苦笑一声:“嗯,已经杠上了……爷爷,你放心,不管他们两个谁得利,我都会保住顾润的。”
“爷爷不强求你能支撑下去,只希望你能好好的……这烂摊子是你爹留下来的,真是委屈你了,晓晓。”
“爷爷,您别这么想,我不委屈。”顾然然对顾老爷子笑了笑,“您力排众议把公司交到我手上,我怎么都是要做出一些成绩来的,不能丢您的脸。”
“傻孩子,丢脸算什么?爷爷这把岁数,什么事儿都看开了。”老爷子怜爱的摸摸顾然然的头。
“对了,爷爷,我带来了一个生病的朋友,她的身份比较特殊,不宜见人,我想把她藏在这里。”
“朋友?”顾老爷子有点好奇,“什么朋友?”
顾然然犹豫了一下,没有把路羽的身份出来:“她是我过去认识的人,现在没地方可去。她的脸被烧伤了,现在还在昏迷之中,我会让别人照顾她,跟爷爷您打个招呼。要是您觉得不行,我就带她去别的地方。”
“自家人还客气什么,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留在这儿吧,你爷爷我的声望还在,就算有人来找事,也是要给我几分薄面的。”
顾然然笑道:“爷爷您真好。”
顾老爷子笑笑,又跟顾然然了些公司的事情,顾然然又找到看护交代一番就离开了。
她得去见慕理征,把这件事给弄清楚。
他不能不明不白的被慕非夜给算计,她也不能不明不白的被慕非夜夺了顾润。
在看守所里,顾然然如愿见到了慕理征。
一一夜的时间,他就从那个潇洒的慕副总变成了阶下囚,他被调查的罪名十分微妙,可大可,往大里,可以跟叛国挂上钩,往里,又只是一个误会而已。
大权在不知不觉中被慕非夜操控,慕理征的情况实在危机。
顾然然和慕理征隔着一层玻璃相互对望,慕理征眼下带零乌青,大概是昨晚没睡好。
他见到顾然然的第一句就是:“你昨去哪里了?”
顾然然看着他,了实话。
慕理征愣了一下,而后无奈的笑了:“原来你和寒晟有这种关系,我还以为你的一切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呢,看来是我自大了。”
他这语气仿佛是在自嘲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