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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放下她了。
“别搂着我了,快放我下来。”她扭动着身体说。
“哦。”东翼放开她黄头发下脖子里的手,她双脚一落地就又呲着那俩小狗牙来咬他脖子。东翼伸手掐住她咽喉推着她说:“别闹了!”就像在教训自己的孩子一样。然后慢慢松开。
他刚松开,她又呲着牙扑了上来。
“不带这么没皮没脸的!”东翼又掐住了她的咽喉推开。指着她的鼻子说:“再闹信不信我……诶呀!”没想到她竟然敢咬他的手指头,辛亏躲得快!
东翼实在拿她没办法了,杀又杀不得,原因:第一,她是女人;第二,很漂亮;第三,她没杀东方人。
他把她骑在身下,从她身上撕下一块布料塞进了她的嘴。塞得很结实,她的腮帮子鼓起了很多,就像个吹喇叭的演奏演员一样。
东翼骑着她说:“我可以放开你,但你不能咬我了,知道吗?同意就眨眼”她眨眨眼,东翼发现她的眼睛恢复正常了,还含了泪水,这是东翼全新的发现——吸血鬼也会哭鼻子。
东翼走了两步回头看看她,发现她没有动。稍微放了点心,说:“我走了,我回家,你也回家吧,别来东方了,这地方危险。”就像是在吓唬孝子一样。
看看她,没听到回答,就转身走了。刚走两步就觉得身后又有了动静,刚转身就发现这死娘们又张着小嘴扑了上来。他突然发现,刚才用来堵她嘴的布料是用的她的上衣,很好看的一件真丝上衣,被他撕得破破烂烂,露出了不多不少半个乳房整个乳罩。
这一愣神的空,她的嘴到了。东翼往后一闪,就被她扑倒了。又压在了他的身上,“诶呀妈呀!你还没完了。”
他俩抱着在地上滚了起来。要不是看她是母的,东翼早就掐死她了。滚了两圈他发现嘴疼了一下,然后发现他俩的牙嘎吱嘎吱开始摩擦。东翼是多么想伸舌头啊,就是怕被她咬断。搬住她的后脑勺闭着眼就这样带着满嘴的血,亲了起来。
一会儿发现,露丝不再用力反抗了,他感觉到了她掉落的泪水打在他的脸上。睁开眼,慢慢推开她,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扔给了她。她这时候说了一句话,是抹着眼泪说的,“你是流氓!”
东翼说:“我真不是。”
没想到这个老妖精一跺脚说:“你是色狼!”
“没有,”东翼说,“不是,我真的不是。”
抹抹嘴唇,还在流血,是她咬的。东翼说:“你把我咬了,你吃了我的血,就算我是流氓,你也没吃亏,回家去吧。你是遇到我了,你要是遇到……遇到我师父,你早就没命了。”东翼心里想,师傅会不会怜香惜玉的问题。
她居然又哭了,哭得很伤心,肩膀不停地抖动着。东翼倒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说:“咱别哭了成吗?我又没咋的你!真是的!”
露丝说:“你亲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话听起来没有啥毛病,可后来仔细想想不对,为什么杀了她们的人反而被忽略了,亲了她成了不放过我的理由呢?东翼说:“你快走吧,一会儿警察来了就麻烦了。”
露丝说:“我中文名叫血月。”说完跳出了窗户不见了。
外边传来了警笛和警报的混合声音。东翼也跳出了窗户。
回到家跳进了院子,坐在菜地旁点了一根烟,烟草的香气弥漫开来,使人感觉很温馨。看到一架直升飞机从天空飞过,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探照灯对着地面扫射着,看起来飞的很慢。大门外奔跑的士兵发出凌乱的脚步声,接着是断断续续的冲锋枪的声音。
一抹阳光首先照在了东翼的脸上,他深深呼吸了一口,看看表是五点四十九分。
灵珊一晚上也没睡好,总是隔一段时间就朝着大门观望,阴月也是一样。两个女人在各自的房间几乎同时发现了东翼的身影,争抢着从楼梯上跑了下来。灵珊身体要比阴月好很多,率先扑进了东翼的怀里。说:“老公,我担心死了!”
东翼一笑:“今天天气真好,你想不想出去玩儿?”
东翼吃了早饭后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他坐在床上摸着自己的嘴唇发呆。满脑子都是血月的样子。他舔了一下嘴唇,似乎还在感受着那一吻的芬芳。灵珊走了进来,看着东翼发呆的样子好奇起来,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儿,然后猛地一拍东翼的肩膀,“嘿!想什么呢?”
东翼回过神,急于掩饰自己的、她本不知晓的精神出轨的事实,情急之下说道:“我想你呢。”
灵珊愣了一下,“想我什么?”她娇嗔地又说:“讨厌,癞蛤蟆!”说完后,心里觉得东翼一定是在想自己在屋子跳舞和洗澡的事情呢,脸一下红了。
东翼看看她。他看女人习惯于从下往上看,发现她没穿丝袜,一双小脚白皙精巧,脚趾短短的,涂着红色的指甲油。他一下觉得血往上涌,浑身发抖,指尖发麻。再往上看,那条腿又直又长,即便不穿丝袜看起来也是细腻非常,光润如温玉。看到裙边她想象着那艳红短裙里的样子。继续往上,一双不大的乳房摆在他的眼前,虽然隔着衣服,但却凸出了两点。东翼咽了口唾沫,喉结开始蠕动。当他看到那高高凸出的锁骨和长长的脖子的时候,就觉得眩晕。再也不能看了,如果再去看那猩红的嘴唇和一双如皓月的双眸,再配上如天籁的娇嗔声,他不敢保证自己不会马上扑上去,做出让自己在她面前一辈子抬不起头的事情。他慌乱乱中说:“你为什么没穿胸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