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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的离去,让东翼觉得自己被抛弃在了大海的中央,是一个超大海里的大海。东翼注视着阴月红扑扑的笑脸,觉得她非常的贴心。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发现。
阴月也挨着东翼坐下了。东翼仿佛看到了一个母亲看着孩子学步的样子,又好像看到了她为东翼端来的一碗猪肉。东翼把她卷曲的长发塞到她的耳后,这样更便于东翼更加清楚地观察她,更充裕地享受着这份安宁。东翼说:“你救了我。”
她伸出手摸摸东翼的脸,“又说傻话。”
也许东翼过于残酷,东翼把她当成了自己的救世主,东翼现在对她更多的是感恩戴德,这种感情使爱变得有些黯淡。
东翼极力的回避着自己的灵魂,不愿意让沾有血月气息的东西来影响此刻的安详。但东翼也知道,这种刻意的回避代表着什么。这种矛盾不是能轻易化解的。
东翼说:“我谢谢你们。”
东翼爱着她们,只是这个爱已经不太完整,被那个叫血月的女人撕碎了。
一个农夫走了过来,他背着一个药壶,并且戴了口罩和帽子。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看了他们一眼就过去了。
东翼看到溢出的药液染花了他的裤子。她开始对着桃树喷洒农药,在驱赶着一种带有甲壳的飞虫。农药的气味首先钻进了东翼的鼻子,东翼打了个喷嚏。阴月察觉到了,对着农夫喊:“大叔,能不能不要喷了?”
农夫停了一下,哼了一声:”我不喷,它们会吃掉所有的花。我还指望着有个好收成呢。”又握住了摇杆,抬起了拿喷头的手臂。药液被吹散在天空,在阳光里变得七色缤纷起来。如此美丽却又如此剧毒。
“我们走!”阴月站了起来,拉着东翼的手。”我们换个地方。”显然她有些不高兴,然后也哼了一声。
他们走到小溪边,他躬下身子,两只胳膊向后边伸着,很像一只企鹅的样子。东翼说:“上来,我背你过去。”
阴月后退了两步,然后跑起来跳上东翼的后背,说:“出发,把我背到车里。”
灵珊突然再一次认识到,其实女人不需要强健的体魄,软弱才是最好的武器。她意识到,自己是输给了妹妹的软弱了。
东翼背着她奔跑起来,就像在天府广场上那样,她在东翼后背上晃动着手臂欢呼着。到了车那里,她问:“哥,到了家,你还敢背着我在街上跑吗?”
东翼放下她,看着她笑了,说:“会被笑掉大牙的。”
“你不够勇敢。”阴月说。“你是胆小鬼。”
胆小鬼?阴月说的东翼一愣。东翼辩驳:”我才不是,除了这个我什么都敢做。”
“那你敢在街道上吻我吗?”她用手指点着东翼的胸,说:”我是说有人看见的时候。”
东翼说:“咱能不能再换一个?”
“就知道你不敢。哼!”她用下巴指着东翼,说:“胆小鬼!最最最最胆小的胆小鬼。”
东翼咧开嘴笑了,很傻!但东翼很满意现在的样子。
阴月开车把东翼拉回了旅馆,东翼走进窦一帆——那个痴痴傻傻的人的房间,他还是那样坐着。东翼搬了个椅子坐在他的旁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没有反映,东翼说:“你是中毒了,你还是中毒,不是吓的,在那里没有恐惧。”
东翼点了一颗烟,烟雾在他们之间升腾着。东翼说:“你在想什么呢?你是不是在做梦?你是个强者,所有人只有你能抵制住那诱人的气体。你能好过来的。”
他直直的眼睛转了一下,然后又直直地看向了前面。东翼仿佛看到他的骨头黑了,随后觉得自己的骨头也黑了。
东翼起身走了出去,老板娘没有因为见到丈夫的尸体而像大多数女人那样哭喊着流出鼻涕和眼泪,而是显得很高兴很轻松。她拉着东翼坐到沙发里,给东翼泡了一杯茶,说:“你该理发刮胡子了,你这模样就像个乞丐,连个上衣也不穿,更像个流氓。”
阴月和灵珊一直没有提醒东翼这些,也许是她们不想要求东翼什么吧。东翼打量了一下自己,说:”我忘记了。”东翼确实是忘记了。
“像个野人!”老板娘笑了。”我把他烧了埋了。”
她认为是东翼带回的,认为有必要和东翼说一声。东翼说:”我带回来就是让你埋了他的。”
“这下我心安了。我要嫁给窦一帆,你看怎么样?”她瞪大眼睛看着东翼。“他很帅,也很年轻,比我小五岁!我和他有了感情。”
“祝你们幸福。”东翼看着她。
“谢谢!我们一定幸福。”她说,“结婚的时候你要来参加,只有你没反对我们的决定。”她说的是他们的决定,其实东翼知道,窦一帆不会决定什么了,他只会吃。
东翼看着她,说:”我会来。”
老板娘眼睛里含了眼泪,但是她在笑。”我去做饭,你喜欢吃肉,这我知道,你媳妇儿经常说你喜欢吃肉的。”她起身走了,茶水还摆在茶几上,茶叶在慢慢下沉,热气慢慢地上升起来。
东翼和阴月裸着身子躺在那黄色的房间的时候,东翼问她的家在哪里。东翼突然觉得他们应该先回她的家拜访一下,让她的父母先知道自己的存在并得到他们的认可。这样才是人做的事情。她告诉东翼,她没有家。
她那晚和东翼说了很少的话,装作很早就睡下了。
第二天他们离开了旅馆,东翼开着车,阴月坐在东翼的旁边。灵珊坐在后面。东翼打电话给明生,明生听到是东翼,显得很兴奋,“你没死啊!”
“你是不是挺失望的?”东翼打趣。
“去你的。”明生说,”我这就去让小沫炖肉给你。”
东翼到了家的时候,常小沫已经把很多肉都端到了桌子上。明生给东翼摆好了板凳,他说:“小东,有个事儿我要和你说。我以为你死了,这两个月用你的副卡取了点钱,我怕以后……,别误会,……。”
常小沫在一旁使劲点头,“是这样的,他说的是真的。”好像这时候他俩中间是有界限的一样。
阴月一听就拍了一下桌子,“好哇!偷我们家的钱,快交代偷了多少?”
明生伸出了一个手指头比划了两下。“十万?”阴月瞪大眼睛问。
“一百万。”常小沫用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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