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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的肥肉没有，难啃的骨头倒是有一块。
“好的，苏总。”
王涛去跟企鹅投资代表商协，约定明上午十点，在荣光科技会议室面谈。
杭城珀尔顿酒店，企鹅游戏事业部主管周斌和投资部副总监张强下榻在此。
周斌给张强倒了杯刚沏好的龙井茶，“张总，来喝杯新茶，尝尝杭城特产，今下午我特意跑去狮峰从当地茶农手里买的，新茶，味儿正浓。”
色翠微黄似糙米，味甘浓醇，气幽雅清，汤色碧绿黄莹。
周斌没别的爱好，就好这一口。
张强端杯含半口，顺舌侧滑落，悠然满足，倏然又长气嗟叹，“希望明商务合作能顺利些。”
周斌嘻呵道：“嗨，一家的游戏企业，您何必担忧，直接用钱砸晕他们！”
对于周斌的开玩笑辞，张强莞尔而笑，“要是能用钱解决，我倒真没啥担忧的，就怕钱有时候也不太好使啊。”
周斌摇头，继续开玩笑的：“钱没有不好使的时候，只有够或不够，钱到位了，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你啊，搞技术的，知道个屁啊。”张强笑骂道。
被数落一顿，周斌也不生气，“嘿嘿，咱不懂商务合作和经济博弈，但咱就知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得了吧，咱们接着喝茶，商务上的事跟你没法沟通。”
张强郁闷的端杯喝茶，跟一个搞技术聊毛线投资啊。
周斌又嘿嘿一笑，表有深意，“晚上，我给张总您安排安排？”
“明有要事商谈，需要保存精力，改吧。”
既然不能给张总接风洗尘，周斌又惋惜道：“那咱们晚上就随便吃点。”
“都行，你看着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