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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名单报了一遍。
“一个一个，李文浩是海归，科班出身，业务能力很强，他带的销售部更像外企，但他对中国特色的商场的规则也很熟悉。再钱昔，恃才傲物，对于设计、审美和流行趋势，他非常有赋，但他并不擅长人际关系处理，也可能是不屑。原本技术部是设计部的一个下设部门，于军是部门经理，但是钱昔不想要技术部，就剥离出来了，我跟于军没什么接触，不是很熟。赵长贵嘛，他是公司元老，原来是徐总父亲开服装加工厂时候的车间主任，属于实干派。”陈依纯喝了口水，继续道：“差不多五年前，公司刚开始做自有品牌臻稀女装，就是CHAIRY的前身，查美玲是以品牌部专员的身份进来公司的，可以CHAIRY是她和钱昔一手做起来的。还有金鸣是吧？金鸣是带着注册会计师全科证书来的公司。简单概况，云睿海诚的管理层没有草包。”
“那老傅呢？”听了陈依纯的介绍，莫垚隐隐觉得，对比之下，自己绝对是个草包啊！
“老傅是个宝，时间久了你就明白了，一两句也不清。云睿海诚从成立到现在八年左右，从一家服装加工厂做到现在市值20多个亿的集团公司，徐总作为掌舵人识人用人确有过人之处。”陈依纯继续道。
“那你认识行政部的侯晶莹吗？”莫垚继续问道。
“嗯，知道，没什么接触。”
“她在公司有后台吗？”
“公司里应该没樱”
“所以，后台在公司以外？”
“我只知道她是有人介绍到公司的，有没有后台我并不清楚。”陈依纯看了看莫垚，：“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做战前准备呢？”
“公司每个月每个部门都要买计算器、文件饥笔筒之类的，傻子都能看出来有问题，叶青青不管，老傅不管，徐总也不管。”莫垚的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
“所以，你想管一管？”陈依纯舒服地靠着椅背，笑得玩味。
“我不就是去当出头鸟的吗？”莫垚笑着完，起身告辞，临走之前抱了抱圆滚滚的晨。
回去的路上顺路去图书馆把之前借的企业管理相关的书还了回去，这种概念性的东西莫垚实在头疼。
莫垚离开以后，陈依纯给徐佩新打了个电话，简单了莫垚的问题。徐佩新对这个姑娘倒是越来有兴趣，也好奇这只出头鸟要做什么。
从公司出问题开始，徐佩新一直扮演救火队长的角色，已经飞聊单不可能重新拿回来，烂大街的仿品也不可能逐个起诉维权。虽然云睿海诚近几年不断导入管理工具和管理制度，但归根结底还是人管。因为是人管，所以会夹杂更多个人因素。涉及各个环节的人也未必一定同流合污，亦有可能只是不想夹在老板和舅子之间左右为难，假装看不见而已。这个阶段不适合也不能大刀阔斧地改革，所以徐佩新只能不断把自己的手伸长。
陈依纯给徐佩新推荐莫垚的时候是这样的：“她不过是个在校学生，不会引起谁的特别注意。那孩子做人做事有自己的道理，保不齐会有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效果。”
徐佩新从柜子里取了一包茶，放到门口的玄关上，提醒自己要给出头鸟带饲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