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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意思,只把此时的心思真的放到了我的了,真格是白费了他的苦心了。
连城的毒解了,接下来的日子,他开始潜心修炼,也许是人鱼泪的原因,他的修为一日千里。
甲乌看了主子的变化,高忻不行,整日里跟进跟出的絮叨,“太子,臣看你这回真是赚大发了,你是不知道啊,那时你受了伤,一口吃的都咽不下去,是离生日日以口哺喂,又是离生给你解了奇毒,依臣看,离生真是你的大救星。要不呢,人长得好看,老爷都格外眷恋。”
彼时正站在不远处望景的我,脸突地红了,象挂上一块大红布,我窘得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看着仍在那口不择言、唠叨不停的甲乌,我忍无可忍地大喝,“甲乌,闭嘴。”其实吧,我真不觉得以口喂哺是什么见不得饶事儿,凡界不都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吗?我这不过是个喂哺,又有何不可。但又不明白,彼时我的那些如擂心跳是咋回事儿,总觉得有点抹不开脸。尤其甲乌这么一,我就没来由的有些挂不住了,心里发慌,别扭得紧。
甲乌看了眼脸上蒙了块大红布的我,又看了眼脸上带着吟吟笑意的连城,方才醒悟了什么不该的话了,他挠了挠脑袋,嘿嘿笑着跑远了。
我转过身不敢看他,脸上热得像火烧一样,温度高得惊人。这个甲乌,简直就是个长舌妇,就那么点儿事儿,非要出来干吗。
身后有脚步声渐近,我嗫嚅了半,得了,原是我未经允许便轻薄了人家,确实有错,那就给他道个歉吧,于是鼓起勇气道“那个,我不是有意要占你便宜,你吃不进饭,我怕你身体受不了。我真不是有意的。”
他走到我身后,双手揽住我的腰,很紧,不容我挣扎,“没关系,欢迎你随时来占我的便宜,荣幸之至。”他的头贴在我的侧脸上,声音甜柔得如同浸了蜜糖的梅子。“等以后有机会,我也那样喂你。”
我大赦,这个妖孽,谁要占你便宜,谁用你喂啊。我那是医者父母心好不好,用得着你把我箍这么紧吗,我顶着个大红脸,挣脱开他的手,狠狠瞪他。可是,这如鼓的心跳中何时原由啊。
他却窃窃地笑了,象只偷吃了蜂蜜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