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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族也不出其外。
一群衣着艳丽舞姿绝美的舞娘刚刚撤下去,便上来一位红衫男子坐在一架古琴前,头戴白色风帽,帽上白纱垂至胸前,衣袂飘飘,墨发如泼。
修长白皙的指撩动琴弦,叮咚琴音婉若珠落玉盘,又如鸣佩环,不绝如缕,俨然凡间异常受推崇的那曲凤求凰。
突地想起,那年我于凡间之时,我的连城也曾这样一袭红袍地坐于亭中为我抚过这首曲子,琴音也是这般的令人如醉如痴。而眼前这位抚琴之人,我虽看不清其容貌,却让我生出隐约的熟悉之福眼前便又出现了我的连城,那样的倾城容颜,那样的风华绝代,那样只看着我的温柔宠溺的目光。
殿外明月高悬,一阵挟着香气的夜风掠过,将红衣男子的面纱拂起,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展露出来。
如星的眸,如花的唇,连城!连城竟然在这里!
豁地站起身便欲奔过去,身侧的银丝也被那张脸惊到了,也不过稍有愣怔,便伸出手动作迅速地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怜惜地目光望向我,“离生,他不是连城。”
怎么会不是连城,那熟悉的眉眼,分明是我心心念念的连城啊。
他就在那里啊,怪不得我找遍六界都没有他的踪影,原来他在这里。
挣脱银丝的手,踉跄着奔到红衣男子面前扑坐于地,便抓住了他的手,“连城,原来你在这里,让我找得好苦。”
男子受惊向后闪躲,风帽掉落,现出全容,而我那已执住他手腕的手也探到了他的原身。
他是一只白羽红喙的风烈鸟,是一只长得颇象我的连城的鸟,而我的连城是这六界当中唯一的一只火麒麟。
他真的不是连城。我的连城绝不会用这样陌生冰冷的目光看我,绝不会眼见着我跌倒了而无动于衷。
是我认错了人。
这世上,没有人能比得上连城,也没有人能代替连城。
我只要连城。
一泊清澈的湖水,一幢朴素简约的屋,一庭清秀宽敞的院落。远处隐约的山脉曲线温柔,脚下的草地翠绿绵软。
真个是湖光山色。
没想到这云隙竟有慈意境清幽之处。
也不知是不是多日未回之故,此时,我竟有些想念妖界的那条河,直想把这里当作那里,不同的是湖上没有长相思,而身边也没有那个叫连城的人。
屋的门吱呀开了,一道清瘦的身影走出来,在庭院里来回走了几次,将一些已经晾晒干的药草收入箕中,彼时时光静好,红色的衣袍随着他的走动飘飘而舞。
是他!他居然住在这里。
也是,那般风采,也只有这里方才适宜吧。
多希望那就是连城啊,如此,我便可不必日夜受相思煎熬了,也不必每夜里睁着眼睛等光亮起。
也许是我的目光过于专注惊扰了他,那个男子停了下来,望向我这边。初始时很是冷漠,他侧头稍顿,应是想起了我那的误认,脸色缓和下来,很是文雅地和我点头致意。
那晚上梦中,我见到了连城,他就站在后山的那片桃花下,眸光灿若星河,笑容美冠六界,红衣飘飘如仙,风华万千胜雪。他张开双臂,绽开如花的唇瓣轻声唤我,“离生,来。”
欣喜若狂的我尚未奔至他身边便豁地睁开了眼,入目的仅有漆黑的房顶和屋外的夜色。
连城,我那么喜欢你,却那么厌恶这别离之苦,奈何你我各一方,相思于这寂静的夜里更是入骨。
泪水不自觉从眼角滑落,浸湿了我颈下锦枕,也打湿了我那颗终日在失去连城的痛苦里挣扎煎熬的心。
刻骨的相思,在这寂寞的夜里如同一张挂满刺的网将我捆得密密匝匝、扎得遍体鳞伤,无处可逃,只痛得我锥心蚀骨、催心剖肝,恨不能与君同归去。
可我不能啊,连城他给我留了话了,他要我好好的活下去,带着他的一起。所以,无论多么痛苦多么艰难,我都要坚持活下去,因为我不仅是我自已,还带着连城,我带着他的血脉和他的生命,我要把连城的一切沿袭。
而且甲乌连城走了,虽找遍这六界也没有他的影子,可我还是要等他回来。我已饱尝分别之苦,我不愿连城回来后见不到我再重蹈我的覆辙,那样的苦,只我一人受便够了,我不想让连城承受,我舍不得。
打那日起,只要有闲暇,我便要去湖边逛一逛,在那里站一站,不仅为那清幽景致,实是想见见那张与连城相似的脸。
与连城分别得太久了,也只能借着那张与连城相似的脸,以解我的苦思之情。只可惜,能见到他的时候并不多,有时候哪怕等上一,他也不会出现,只有清晰的琴音从木屋里传出来,有时凄婉,有时激越,有时缠绵悱恻,多数时带着浅浅的轻愁。
那一日,我早早便来了,抱膝坐在湖边。
四周一片寂静,偶尔有顽皮的鱼儿跃上水面,将平静的镜面打破,复又跌落水中,只留下一圈圈涟漪,不断扩散、扩散,直至消失。我的心却不似这湖面,一丝波动也无。没有了连城,我早已心如枯井。
轻浅的脚步声从身侧传过来,一个红色身影默默停下,坐在离我不远处。
太阳越升越高,将金黄色的光投在湖面,亦投在我与他的身上。
我与他二人默默无言地坐了许久,然后,他回了他的木屋,我也离开了湖边。
以后,我便常常于湖边静坐时见到他,而只要我去了,他便会走出他的院子,陪我坐一会儿,也因此熟识起来。
他告诉我他叫苍术,喜欢药石之术。每次都是他坐在我身边娓娓述,我只专注地倾听。他的声音总是带着一丝轻愁,我想,他应是只有故事的鸟。
果不其然,后来他告诉我,他多年前出了云隙去了凡间,在那里认识了一位姑娘名叫金菱,彼此爱慕而心心相印,二人于花前月下私定了终身。他受族中召唤无奈离开,待他再次去凡间寻找爱人时,方知他走后不久,金菱发现自已有了身孕,她族中之人觉她淫荡无度、有伤风化,欲按族规将她沉塘。行刑那日,是她表哥将他偷偷救下并藏了起来,只可惜离开了他的金菱仿佛离了水的水仙花儿,整日的郁郁寡欢,终是没能熬过生产那一关,落得个母子俱亡。
爱饶离世令他肝肠寸断,从此断了情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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