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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得越紧,生怕她跑了似的。琰宸是第一次唤她溪儿,还用这么暧昧的语调。
少时,琰宸都是叫她“喂”,从未叫过她名字,他在她七岁那年进了军营,就在离别那日他朝城楼上的赵洺溪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就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赵洺溪”。
那时候,赵洺溪被他搞得晕头转向,她听见琰宸叫她名字便马上应和道:“叫我干什么,琰宸。”城楼下的琰宸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冲着她笑。她一见琰宸笑得跟住在城尾上岁数的老公公一样,便开怀大笑。
待她反应过来时,琰宸已经坐着马走出了城门。
琰宸清醒后,一只盯着正在发呆的赵洺溪,忍不住用手为她理好散乱的秀发。赵洺溪这才看向琰宸,却对上他发亮的双眼,一个激动顺势往后一倾,屁股毫不意外地落在地上还发出了巨响。
琰宸见状笑得合不拢嘴,看着赵洺溪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她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抓着支撑着圆桌让自己重新坐上位子。
琰宸实在看不下去将她抱起,让她坐在床上。赵洺溪确定自己稳坐在床上后才对琰宸道:“你为何要叫我溪儿?”
“若你不喜欢,我叫你娘子也不成问题。”琰宸柔情地看着她,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嘴上的笑从未消失过,这让赵洺溪觉得陌生。
在她的记忆里琰宸是不爱笑的人,冰冷如雪,对人也是爱答不理。而且他今日的话让人更加觉得害怕,他可不是爱开玩笑的人,也不会什么花哨的话。
赵洺溪被琰宸搞得一愣一愣,话都不清楚了,吞吞吐吐地道:“你.....你...今儿.....那个有些不对劲啊。”倒是琰宸觉得赵洺溪现在这副样有点有趣,想着还是明日再来看她吧。
琰宸笑而不答,扶着赵洺溪躺下,为她掖好了被子,微笑道:“今日好生歇着,明日我再来瞧你。”
他走了,吹了烛火,关上了门,所有的温柔似乎都随着他的离开而离开,让她觉得一点都不踏实。
夜深了,风静了,她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可这个梦里只有琰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