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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琰宸到底再跟她玩什么把戏,也搞不清楚顾婉瓷到底是不是琰琛的人,若她是,那她为何要推自己下水,皇后为何还要对琰琛出那一番话。
临近暮日,赵洺溪高烧不退,琰宸无奈之下请了御医为她治病,伤口未及时换药发炎引起高烧不退。琰宸看着床上的人,眉头紧皱,心尖像是被人紧紧地揪着,疼极了。床上那人,直抓着琰宸的手,抓得他不敢有动静,不过他心中自是希望她能永远这样抓着她,牢牢地抓着,不松手。
“溪儿,对不起。”琰宸轻声道,他愧疚自己昨日应该找大夫来看她,愧疚今日不好好的为她换药。
赵洺溪躺了整整一日,琰宸也在她的床前陪了她一日。
沉睡在梦里的人,眼角流了些泪,醒了之后便发现身旁有人盯着她瞧着,不知他在瞧些什么。
“王爷,你在瞧什么?”她用干哑的声音话,嘴里涩涩的。她看着眼前的人,疲倦不堪,下巴多了些青渣,颓废极了。
他没有话,撩开了被子,钻了进去,静静地搂着她。
“日后,我再也不会了。”他语重心长地道,收紧了搂着她的手。赵洺溪动了动他的身子好奇地问道:“琰宸,你怎么了?”
“溪儿,你可知道我们为何成亲?”他依旧搂着她,细声细语,那声音胜比春日喜鹊,夏日溪水,可赵洺溪却不这么觉得,她觉得他的声音令她害怕,大概是年少时就怕他的缘故。
她不知该带什么样的语气道:“让你跟琛哥哥重归于好。”
“罢了,你不知也好。”他眼神黯淡,揉了揉她的秀发,声音柔极了。
赵洺溪被他抱着有些不适,想让他松手,可想到少时,琰宸与她对坐练字的的时候,她为他磨墨,一时手拙撒了他一身的水墨,她开心笑了起来,他斜眼瞪着她,严厉道:“今日罚你抄书经,抄完才能走。”
他那时的声音虽比现在的要稚嫩,但在她心里那可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在宫里唯一让她惧畏的人就是琰宸。
所以她不敢动,任由琰宸抱着。
琰宸觉得怀里的人没有动静,以为是睡着了,低头看了看她,对上了她的眼。她立即看向别处,琰宸不禁发笑,问道:“你这是怕了吗?从在宫里就我能镇得住你,我倒是希望你能.......”对琰琛一样对我。他没有出最后那句话,他觉得这是他的奢望,不敢去对面的奢望。
“少时,你待我不好,但你会为我出头。所以我想今后对你好些,这样你依旧会为我出头。”赵洺溪又将视线移到他的脸上,他的神情看不出是好是坏。
“你,你年少时,我待你不好?”他气急败坏,他真想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不好。
“自然,琛哥哥会去御膳房为我偷些好吃的,琰焕也会为我寻些好玩的玩意,你就不会。你就会一些三脚猫功夫,性子还冷冷的,可不好接触呢!”赵洺溪一下子把苦水都吐出来了,琰宸的脸色一点也不好看,眼睛发着让人害怕的光。
赵洺溪下意识把琰宸的眼睛蒙住,这样她就看不见他令人害怕的眼睛。
“你遮着我眼睛做什么?”琰宸打趣道。
“不做什么。”赵洺溪手开始发颤,她总觉得自己错话了。
琰宸莞尔,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些,他以为这样就算是拥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