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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非要……”没说完，两个脸蛋就绯红了。
秦笑愚缓和了语气问道：“我听说你和张阳是恋人？”
阿妹红着脸瞥了慕容玉一眼，扭捏道：“也算不上……就是他对我有点……意思……”
秦笑愚板着脸问道：“那你了解他吗？你知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阿妹这才有点紧张地摇摇头道：“这……我只知道他是外地人……别的不知道……”
秦笑愚点上一支烟，哼了一声道：“不知道？他是公安局的卧底，难道你不知道？你给我老实说，刚才你为什么不来站台？他还让你干过什么？”
秦笑愚这句话不仅把阿妹吓得差点哭出来，就连慕容玉都觉得有点过分了，心想，男人怎么就变得这么狐性多疑呢，连个小丫头都不放过，可能在他的眼里就没有几个好人。只有老吴坐在那里喝茶抽烟，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
慕容玉正想责怪秦笑愚几句，没想到阿妹抽泣了一会儿，竟然抽抽搭搭地说道：“我开始不愿意……可他说……你们在谈一桩大买卖，他想听听，看看有没有机会赚点钱，好给我买项链……他……还让我等一会儿趁着你们下楼的时候用手机帮他拍一张照片……说是以后用得着……”
慕容玉一听，顿时就胀红了脸，她干过警察，阿妹的几句话已经给了她太多的想象力，以前，她还挺喜欢张阳这个小帅哥，觉得酒店里有了阿妹和张阳的这样的服务生显得很上档次。
而事实上，很多女客人就喜欢张阳站台，男人则喜欢让阿妹站台，这正是迎合了顾客的审美需求。
可现在想想，张阳这种帅哥委身于一个酒店当服务生本身就有点令人起疑，要是再让他混下去，酒店的女服务生可能都被他玩遍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富有特殊使命，即便不是公安局的卧底，起码也是来路不明。要不然他为什么要偷听客人的谈话，为什么要偷偷让阿妹替他拍客人的照片。
“他让你做这种事情有多久了？”慕容玉盯着阿妹问道。
“就今天……他还记下了那位客人的车牌号码……”阿妹好像这个时候也开始怀疑张阳对她不怀好意了。
秦笑愚好像已经没有兴趣再问下去了，冲阿妹挥挥手说道：“你去吧，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阿妹一听，好像得救似的一溜烟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