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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你真的愿意用整个国家为我陪葬?”
“真打起来,尚云未必会输。”
“是吗?你错了,如果动起手来,天下没有人是神虎的对手。神虎想要天下一统,只是一个人的一念而已。”
“歌笑你休要危言耸听。”
兰王满心伤痛的哀求:“二哥,你醒醒吧,现在放手,我们并不怪你。你真的希望让我们全家为你的一时冲动而赔上所有么?你可以不要命,可是我们都是你亲人,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我们的安危。三妹也正在国内,如果炎洛发怒,你觉得他第一个不放过的是谁?何苦呢?都是自家兄妹,有什么是解不开的?有什么是放不下的?直到目前而止,我们并没有一个无辜的人送命。你真的要死几个无辜的人才肯罢休么?到那时,恐怕就回不了头了。二哥,求你了。”
“闭嘴!”歌正阔狂怒的暴喝,一把抓过如王,手扣在他的咽喉上,“少废话,换是不换?”
歌笑上前一步,“等一下,不要激动,我再考虑一下,好么?”
“不行,我数到三,如果你不做出决定,就先杀他。”
如王又气又怒,双目如血,只恨说不出话来。
歌笑举起手:“等一下,我没说不同意。”
“别想再耍花招,你的这些招数,我见的不止一次了。”
“算你聪明。”做了一个诡计被人识穿的惫懒像,“我这就过来。”
玲儿急忙跪在她脚下,扯住她的裙角:“娘娘,不可啊,您,您现在不是,不是一个人,您不能去冒险。陛下知道了,会杀了奴婢的。”
“玲儿,不要说了。”
“不行,奴婢要说,您现在已经有了惺子,不能任意而为啊。”
全场震惊,兰王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妹妹,你怎么不早说?”
歌笑无所谓的笑笑:“说这个与救人有关么?”
“可是,可是,你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说。
“这不正好么,两条命换两条命,我想二哥不会觉得亏本了。”
兰王气急败坏的大吼:“你,你真是幼稚。炎洛知道,怎会饶过这里的所有人。你带着他的孩子来冒险,再大度的男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快回去,即使让他们死,你也不能去。”
“好可笑,我的孩子的命比我还重要么。你干嘛那么紧张?”
“这是命令,也是请求。”兰王斩钉截铁的道。
歌笑挥挥手,“算啦,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的事我自己会解决。”迈步向歌正阔走去。
歌正阔在片刻的震惊后,暂时不想再理纷乱的思绪,瞪大眼睛,“站住!”
歌笑不解的看着他,歌正阔继续说,“我知道你功夫了得,要我的人带你过来。”
“请便。”歌笑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玲儿再次扑过来:“娘娘啊,求您了。陛下很爱您,您要多想想陛下,他还在等您。”
歌笑不看她,静静的等歌正阔的人走过来,封住她的穴道,左右一架带到歌正阔面前。兰王冲过来,被他的手下挡住了。娄震斜靠在一边的树干上,丢了一个你真是白痴的眼神。虽然是懒散的样子,可是全身每块肌肉都充满戒备。
歌正阔放开如王。他当然不想要他们的命,只是棋子而已。
歌笑一脸风轻云淡,眼中没有一丝恐惧,好似看戏,期待着高潮的到来。
歌正阔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那里面赞叹多与仇恨。
“我现在没有反抗能力,你让四哥走吧。”
歌正阔示意手下人闪开,推了一把如王,顺势解开他的穴道。如王早已怒火难耐,一个反身挥拳攻向歌正阔,怒道:“无耻!”歌正阔侧身闪躲,如王逼近一步再攻。歌正阔手下围拢过来打算隔开两人。如王心中想的就是替自己雪耻,毫不避让,一味强攻。只是他武功毕竟一般,被几个高手一围,很快落了下风。
歌笑无奈的摇摇头,身形突然动了,只是一瞬间,已经抓住如王的手,轻运内力,“回去。”将他推出包围,送到迎过来的兰王身边。
歌正阔大怒,感觉到自己受骗了,心间再度腾起滔天怒火。冲过来,完全忘记自己的武功是不是高于她,心中想的就是,杀死她,一定要杀死她。
歌笑看着他眼中那已经烧光他所有理智的怒火,诡异的一笑,脚下一个踉跄,似是不经意的手覆上小腹。紧接着身法变得迟缓,露出背后的破绽。歌正阔见机近身运足所有内力劈向她的后心。歌笑侧身,略慢了半拍,侧面被他击中,身子斜斜的向一侧飞去,撞向院墙,身子被反弹回来,在地上翻滚了数下,闷哼声从她嘴中溢出,雪白的长裙沾满灰尘,身下的衣裙渐渐被鲜血染红,殷红的血丝从嘴角滑落,滴在胸前,刺目惊心。
玲儿大叫:“娘娘啊!救命啊!”
一条黑影迅速闪到,挡在歌笑身前,脸上露出危险的冷笑。娄大杀手发怒了。
“今天,你们休想离开这里。”
歌笑仰起头看着娄震,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老兄,别紧张,好不好?”
娄震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样?”
“我肚子好疼,你能先带我离开么?”
看着她已经鲜红一片的白裙,惋惜的叹口气:“这下好了,炎洛不怒火冲天,我就跟你姓。”
“真的?”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啊,某女窃喜。
娄震大为光火,“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小命都难保了,还在这里瞎想什么?”
“事情已经发生了,担忧,恐惧,后悔有用吗?我喜欢笑看人生,真的好痛,送我走啊。”
娄震叹口气,没好气的瞪着傻掉的兰王,“你这个哥哥能不能快点,没看见人快死了么?”
男女授受不亲,皇帝的女人,更不能占便宜,只能让她哥哥上场。兰王惊醒,几乎咬碎钢牙,冲过来,推开挡在面前的歌正阔,俯身抱起歌笑往回跑。
此时歌正阔处于木僵状态,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动手,他不动,他的手下也不敢贸然行动。都望着自己的主子。
歌正阔呆望着那片血红,杀了她,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看见她流血心会不忍,会觉得愧疚?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