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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那一年,她做了很多努力,也学习了很多生活技能,包括做菜。
但是,再多的努力,似乎也会出现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aft拿到三连冠的那年,选手们出发去美国的前一天,她去基地给他送行李,敲看到他给一个女粉签完名,然后微微笑着,说了句“谢谢”。
记不清多久没看到过他的笑容了,至少对她已经没有了。
她忽然意识到,再这么下去,对他、对自己都是一种折磨。
好马不吃回头草,这话虽然俗套,但未尝不是一个残酷的真理。
即便再难接受,也要接受他不爱她了的事实。无论她做的再多,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眼看一年之期就要满了,她养在窗边的盆栽也落了叶,凋了花瓣,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aft出发的那天,dancer突然回了趟“家”,告诉她,他去了美国集训会关机。阅书斋
她知道他想说什么,无非是怕她不识趣,比赛期间还打扰他。
她笑了笑,说知道了,然后晚上就理好东西,悄悄地离开了这个让人伤心的国度。
听说aft夺得三连冠的时候,她父亲刚帮她办好疗养院的手续。她的抑郁症愈发严重,父亲担心她,便请了最好的医师帮她辅导。
还好她父亲有一个不错的朋友——ali现在的老板。老板资助了他们家很多钱,帮助她父亲东山再起。
眼看日子一天一天的变好,为了报答他,也为了让自己忙起来,找点事做,她当了ali的主教练。
过往恍然如梦,说不悔恨,也是骗人的。
那时候,当她听到wave的天才ad当着全世界的镜头,向mist示爱的时候,她羡慕之余,忍不住就想:如果当初她没有任性地推开他,是不是他们也可以成为一对令人艳羡的神仙伴侣?
但是,相爱这种事太难了,一不留神爱就消散了。
她没这种福报,就只能羡慕别人的爱情。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当dancer结婚后,她也只能成为他完满爱情中的女配角吧。
周滢冰又想起,在手滑刷到那个采访的第二天早晨,她发现自己上了微博热搜。
原来在那个问题的后半段,粉丝还问了他有没有想对她说的话。
他想了很久,对着镜头说道:“想问她,小i过得好吗?”
小i就是她买的柯基,离开韩国的时候,她也把它带回了国。
后来有媒体找到她,问了这个问题,她早有准备,神色是像他一样的淡然,言简意赅道,“过得挺好的。”
再后来,那年的转会期最后一天,她如常去俱乐部上班,却在办公室里碰到了他。
那时候,他已经可以讲一口让人意外的流利中文。看到她愣在门口,正与他攀谈的老板满脸红光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激动地表示dancer要来应聘他们队伍的教练,他已经答应了。
她久久没反应过来,半天憋出一句,“他主教练,那我呢?”
仿佛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她还是ali名义上的“主教练”,老板挠了挠头,最终耍赖般地当起了撒手掌柜,“我不管了,你们自己协商谁正谁副吧。”
察觉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沉默了片刻,做出妥协,“我转做幕后,当分析师吧。”
他有四个s赛冠军,前无古人,后也未必有来者。他做主教练,选手们都信服。
没想到,当天晚上,他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就敲了她的寝室房门,说是他的寝室还没修好,老板让他自己找地方睡。
她以为他想报复她,赶她走,便沉默着理东西,想回家住,却被按住了手。
也是那时,他发现了她一直在服用抑郁症的药,并且用量还不少。
他强行在她的房间住下了,却也不让她走,一张1米8的大床,她睡靠墙的里边,他睡外边,可每天醒来,她却总钻在他的怀里。
久而久之,周滢冰都为自己的睡相尴尬,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他厌恶她的靠近,打死也不肯和她同床共枕,如今却丝毫不介意她的睡相,还帮她严格定制了作息时间,每天晚上十一点必须睡觉。
转型做分析师后,她的空闲时间确实比做教练时多了。
譬如这几天,lpl的夏季总决赛还有一周开始,这一周,他几乎每天四、五点回来。
刚想到这里,寝室的门就被人轻轻转动门把,推开了。
周滢冰本来正躲在被子里抹泪,听到动静,顿时不敢动了。
不一会儿,台灯柔柔的灯光开了。
发觉她整个人都没进了被子里,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拉开被子。周滢冰慌忙揪住被子不放,唯恐他发现自己哭了。
下一秒,左瑞炫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没睡?”
她静静的,一动不动,不吭声。
周滢冰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自然是看不到他微微蹙眉,眼底的忧色。
这两年,她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恹恹的沉默,像是对一切都失去了乐趣,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怎么都出不来。
他轻轻揉了揉她露在外面的发丝,问道,“明天就是我生日了,我让你拿的户口本,你回家拿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躲在被子里的女生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嗯”。
听出了她声音的不对劲,左瑞炫不由强行拉开了她的被子,然后分开了她的手。
一张哭过的红鼻子脸蛋顿时映入眼帘。
他的心脏狠狠地抽了一下。
周滢冰尴尬地想翻身遮掩,却听他声音哑涩,“我们今天开会加练了,所以回来晚了。”
她紧闭着双眼,不说话。
他继续说道,“明天你看着我们训练吧,就在旁边睡,免得再胡思乱想。”
她抿住了嘴唇,咬住。
他帮她揉着微微发红的手腕,缓了缓语调,轻声道,“没关系,等明天领了证,你就不会再瞎想了。”
听到这话,周滢冰却倏地睁开眼睛,一双通红的眼睛茫然地望着他,仿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然而,他却不再解释,起身去浴室洗漱。
周滢冰只当他在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