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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远在甲板上摊开这面旗,除龄型的红白蓝三色外,,,徐致远慌得退后了两步,可能猜想成真了,不禁悲从心中来,希望的破灭让他找不到了继续奋斗的意义。
这就是荷兰东印度公司历史上的旗帜,他终于想起来学生时代课本上的内容。
陈偲和无恙扶住了徐致远,他们只当他心情激动,一口气没上来,或者太阳太强中暑了,连忙给扶了下去。留下副队亚历山大在这里处理俘虏,他们三个先行回到了信鸽号的船长室。
在船长室里沉默了许久,徐致远终于开口了
“陈队,还有金,我们回不去了”
“徐船长,桅杆断了我们拆他们的就是了,怎么回不去了呢?”陈偲以为徐致远的是桅改事。
“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妻子了,金,你的父母也要永别了。”徐致远自顾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二人见他不是开玩笑,急忙问道。
“我该怎么啊,唉!”徐致远绝望地拍了自己一个嘴巴,“你们可能真要把我当疯子了。”
“这样吧,两位兄弟,等会儿你们把刚俘虏的前船长审问一下,其他的都不重要,只问他今年是哪一年。”
“老徐,你糊涂啦,今年是2019年啊,你不能只看到一艘老船就以为出事了吧,他们兴许也和我们一样遭遇了大灾难而不得不使用这种原始手段呢?”陈偲反驳道。
“罢了罢了,你自己去问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徐致远边边将两个人推向门外。陈偲给无恙使了个眼神,让他在这里看着老徐,不能让他出意外,自己则急急忙忙地又重新返回到泽兰号。
陈偲和亚历山大明了一下情况,两人将保罗押上了船,登上信鸽号的船尾。
海面上一丝风都没有,潮湿低压的空气让人觉得窒息。陈偲抓住保罗的领子:“现在我问你一个郑重的问题,如果你骗了我,我就宰了你直接丢下去喂鱼。”陈偲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保罗心想完了,这帮人不会逼着自己交出船队的航行计划吧,这个交代聊话,哪怕赎回去自己怕是也要被公司给千刀万剐,想到这里,保罗的退都抖了起来。
“你问吧,我知无不答。”保罗颤抖地道。
“请问今年是多少年?”陈偲郑重地问道,“啊!”几乎是用吼的方式了。
“什么?”保罗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特么问你今年年份,你聋了吗?”陈偲完上去就是一拳打在保罗的肚子上。
“别打了,今年是1650年!”保罗痛得蜷成了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