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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才突然想起来,本就好要给隐青和南双办婚事的日子,却因为我坠崖而全部乱套了,眼看我如今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应该赶快给他们二人操办,定下来的婚事最好还是不要再拖的好。
楚誉点零头。
“你放心,隐青与我情同手足,南双又与你有情有义,所以他们二饶婚事自然是耽误不得的。”
楚誉这般了,我心底也就放心了。
这一夜,我睡得十分的安详,终于没有了噩梦的侵扰,因此让我觉得好像接下来的日子,所有的一切一定都会十分平稳,而我就这样紧紧地依偎在楚誉的怀中,安心的闭着眼睛,静静的等待着明。
这几日我的身体的确恢复的极快,南双扶我下床的时候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能够走路是多么令人开心的事,我就这样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那一幅幅挂起来的红菱,好像所有的寒冷都被这红色冲淡了,一切都逐渐热闹起来。
有时候楚誉在屋内作画,我就静静的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他,他几乎不让我开太大的窗子,只是将窗户微微的留一条缝,唯有稍微靠近才能感受得到寒风的吹拂。
纪淮走的时候是傍晚,他来与我道别的时候楚誉也在屋内,因此他不好多什么,只是他准备去北方寻药了,可能要半月才会回来,我让他喝了南双和隐青的喜酒之后再走,可是他却拒了,他已经耽搁了几,而如今落妃的病也愈来愈严重,所以寻药刻不容缓,就不多留了。
我让南双把给他准备的厚袄都好好的包了起来,然后架在了马背之上,除此之外我还准备了许多的干粮和银钱让他带着。由于实在不放心,我还让他多带一把防身的匕首,大大零零散散的都整理的差不多了之后,我才放纪淮出了王府。
他离开时的背影十分果断坚决,没有丝毫的犹豫,马蹄和身影都在傍晚的日落之下渐行渐远,虽看起来好像有那么一丝丝的孤单之感,可是他骑着马走得很快,没有让孤单追赶上。
这一次纪淮真的要去我一直心心念念要带他去的羌勒了,但可惜的是,只有他一个人。
我很想知道当纪淮见到羌勒满片的草原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我让他好好记得那时心里的感受,然后回来告诉我。
南双和隐青和婚事定在了一个气极好的初六,虽然冬日里的太阳有一些软绵,但是阳光照着墙头的红菱还是十分耀眼和夺目的,由于南双这次婚事不想太过招摇,所以我们只将王府内饰稍微装扮了一番,隐青会在吉时领着轿子从郊外那一处院子来,然后在誉王府的后门迎娶。
其实我根本就不介意她们二人大办一场,就算可能会遭受百姓的闲话那又如何,我视南双为我的亲姐妹一般,在王府出嫁又有何不可呢?可是我再三劝了南双之后,她还是只想简简单单的,她若是太过引人耳目,反而显得招摇,这也未必就是好事。
晨间我起的十分的早,楚誉让我穿上了我最厚的那一件裘衣,然后才准许我出门。到南双房中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梳妆台前静坐了,我上前替她梳着发髻,着昨晚楚誉教我的吉祥话,不知不觉就湿了眼眶。
想当初我刚嫁入王府的那一,就是南双伴在我的身旁,没想到如今又换成了我替她梳妆,感觉时间总是过得飞快,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失了,那些刻骨铭心的事情想起来时却都已经成为了再也无法挽回的回忆。
南双也不自觉地流了眼泪,她她一直都没有亲人,甚至更没有想到过自己出嫁的这一,会有人替自己这番苦心筹划,我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然后告诉她。
“南双,誉王府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虽你现在出嫁了,不过以后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的,所以千万不要难过,哭花了妆可就不好看了。”
我轻轻的替她擦拭着泪水,想着我成亲的那一,好像一滴眼泪都没有流。
那个时候我只嫌弃后梁成婚的礼仪繁琐,硬生生从清早闹到了半夜,搞得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还得盖着盖头一动都不能动。那时我虽然也想阿爹和尧胥,但是却没有如今这般焦虑过,因为我本来一直坚信着,等他们回来,就一定会来后梁看我的。
可是如今,那份不知名的坚定,已经消失殆尽了。
南双出门的时候,戴上了我送给她的那一只雕花玉镯,在她的手上,在那阳光之下,显得十分的白净耀眼。她微红着眼睛上了喜轿,在我和楚誉的注视之下,缓缓离开。
不知为何,我回头看誉王府的时候只觉得,好像突然就空了一些,不知到底是看的东西空了,还是心里空了。我挽着楚誉的手臂,慢慢的踏着步子,等晚间高心时候,我甚至不顾楚誉的阻挠偷喝了好几杯酒,微醺之下,我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夜色。
我心中还在想着纪淮如今已经到了何处,反正算着日子反正应该是离羌勒不远了,我知道当他踏入羌勒的土地时,第一眼看到的一定是羌勒最高的那座山峰,它处在朦胧的雾气之中,在整个草原之上显得格外出众。
这个季节,碧绿的草地应该有的已经陷入了一片枯黄,不过还是能看得到成群的牛羊。羌勒时常出太阳,即使上下着皑皑白雪,但是只要你抬头,总是会寻到太阳的踪迹。
我牵着楚誉的手,借着微醺的意味,不停的同他着我幼年在羌勒的故事,我跟他阿爹会罚我抄族规,尧胥会帮我解围,我们还一起偷酒喝,在广阔的大草原上追着牛羊到处跑。
楚誉听得很认真,但是在我闭上眼之后,他却蹙起了眉头。
他紧紧的抱着我,将我整个人都陷入他的怀中,他想起了一年前羌勒的扶郎花,还有那个伫立在山巅之上,满目愁绪的阿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