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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清染咬了咬牙,仍然坚持道:“你出去,我可以自己慢慢洗。”
裴律之面色清润,他看了一眼她身上的伤口,温和的动作是不能反抗的强势:“乖乖的,别让我强势镇压。”
颜清染就是一只小野猫,不动手训一顿很难安分的。
他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了。
温和的热水,氤氲出模糊的视线,女孩白皙的脸上飞上了粉色的红霞。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也全部泛着淡淡的粉色,晶莹剔透,瘦削的身体在这样的模糊视线上竟然折射出珠圆玉润的美好,迷乱心神。
“裴律之,我会打你的!”颜清染尖叫,并且伸手就要打他。
像是预料到她会出手,男人大掌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禁锢住,单手反剪在身后,这样的姿势,让女孩整个人都禁锢在他的怀里。皮肤与身体紧贴,呼吸与呼吸纠缠,如此美景重重的沉入男人的灵魂里,他的呼吸越发的急促:“再不老实,就不只是洗澡那么简单了。”
他怎么总是能用如此矜贵斯文的面貌做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行为。
颜清染很懊恼:“裴律之,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打你?”
所以就越过分,每天不占她点便宜仿佛就会破产一样!
裴律之目不斜视,偏又冷静自持,大手重新将毛巾打湿,避开她身体上擦药的地方,开始给她擦身:“我说过,我欢迎你和我打一架。”他手上的动作很娴熟也很温柔,语调是特有温柔的腔调:“染染,那我一定会很兴奋的。”
“……”
“可以了可以了,我不洗了。”终于,女孩忍受不住,惊呼出声。
他都快把她全身摸完了。
颜清染伸手就要推开他,却没有想到,男人顺着她的手,将她一把扯入怀里,薄唇重重的压上她的樱唇。
她和裴律之接吻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虽然每一次都是他强迫她。
他的吻一向热烈张狂,本身是那么斯文矜贵的男人,接起吻来,仿佛突破了百无禁忌的野兽,恨不得将她一把吞噬干净。
没法呼吸,只能在窒息前将他的胸膛给推开……
“裴律之……”颜清染白皙的脸上已经是血色一片,她看着男人,眸光中那种不知所措又冒了出来。叫了他的名字,又不知道说什么,就那么堪堪的僵住了。
男人俊脸温和,呼吸却出卖了他,那一处疼得要命,但他只是额头抵着女孩的低头,声音第一次那么低:“染染,让我试试吧?”
“?????”
颜清染扯过一旁的浴巾,将自己的身体遮住了。
她瞪着他,大眼睛水雾雾的:“不行,咱们是形婚!”
“……”
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个……
裴律之叹了叹气,终究还是没有再继续,将她抱了起来,抱出了盥洗室。
他从未体会过那种得到心爱的女人的滋味,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到了那一天,让他为了她死了都心甘情愿。
只是想想,他就浑身发疼。
可她,终究还太小了。
“……”
和裴律之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了几天。
入夜,男人应酬没有回来。
她平时虽然没有特意等他下班,但也差不多都在他下班回家才去睡觉。
颜清染昏昏沉沉的在客厅沙发里躺着,昏昏欲睡。
她本身也不是很喜欢大晚上还有佣人在,所以一般晚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家。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脚步放得很轻,但颜清染还是听到了。
细长的眉往上一拧,她保持着睡觉的动作,呼吸放得很缓,整个人都处于警惕的状态。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可以更加清晰的感知到来人的气息。
男人。
身上带着古龙水味的男人,不浓烈,也不能忽视,还夹杂着女人的香水味。
他似乎慢慢的伸出了手。
颜清染睁开眼睛,猛的一出手,攥住那只手,狠狠的往下一劈。
“啊——”
惨叫声在裴公馆上空响起。
被拧断手的男人暴怒而委屈的大喊:“颜清染,你竟然敢拧断我的手!”
是容瑾。
“……”
颜清染已经退开几步,嘴角几分抽搐:“怎么是你?”
颜清染是下了狠手的。
毕竟市长孙子的事情还不算解决,裴公馆保全措施也万无一失,大半夜的,突然闯进来一个男人,她当然联想到了一些罪恶层面的事情,所以就用了全部的力气。
“手疼,我的手断了!”见这女人把他的手拧断了,竟然也不担忧关心还在质问他,容瑾一颗心都碎成渣渣了,原本疼得要命的手就更加疼了。
“没断。”颜清染无语的手:“只是脱位了而已。”
女孩袅袅青烟一般动听的声音,因为在家里,还是深夜,素净的一张脸,巴掌大的一张脸,仍旧美得如梦似幻:“去医院,复位一下就好了。”
容瑾太阳穴猛的跳了一下。
还而已。
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还没有被人拧断手这么憋屈的事情过,对方还是他现在感兴趣的女人。
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那股躁动的,忍不住激动的不正经的话到了嘴边被硬生生的吞了进去。容瑾面色突变冷淡沉静,右手还耷拉着,忍痛道:“送我去医院。”
女孩微微蹙眉,但人终归是她伤的,她也没有拒绝:“好,等我换身衣服。”
她上楼,换了一身舒适的米白色休闲套装,这次下楼,小心翼翼的扶住男人的手:“走吧。”
这应该是颜清染离他最近的时候吧。
耳边传来馥郁的幽香,清新又干净。她的皮肤好得不可思议,白白净净的,娇软可人,看不出一点毛孔。容瑾顿时有些心猿意马,没受伤的手就要摸到她的脸。
颜清染反应很快,冷漠的瞪着他:“左手也不想要了?”
“咳——”
容瑾立刻摸了摸自己的头,假意的咳嗽了一声,又故作深沉的道:“我疼,送我去医院。”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