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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联起手来,粉饰一番,不就可以了?”白泽很流氓,“只要我们都不认。”“再小小的动用一些手段,共同影响整个人道的记忆……”“无论是释放八卦信息,转移苍生注意力也好;还是赤果果的砸钱,三百功德水晶,让知情者集体失忆也罢……”“这些事情,我们不是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吗?”“当年诸神崛起,放眼如今的大神通者,有几个人的第一桶金是很干净?”“太干净,也很难与别人拉开差距……只是到最后,所有黑历史,还不是全沉在了时光长河的底部?”“想查这些黑历史,除非同为大罗,不然就是无能为力。”“更别说,还有罗睺道友的存在。”白泽双手张开,邪恶的气场一时间磅礴无比。“所以……”女娲若有所思。“所以,如果操作得当,一切困难都不是困难。”白泽意味深长。“女娲道友,你不会被除掉皇位……您执掌人道苍生的生之权柄,天庭的位置就永远有你的一份。”“只要您不面对众生,发出脱离天庭的宣言……这个盖子,我们帮您捂了!”“捂盖子,也不管用吧?”女娲笑道,“巫妖大战一旦爆发,无数妖族子民拼死向前,天庭皇者也御驾亲征……这其中不见我的身影,妖心如何能不动摇?”“这,不是有万能的道祖吗?”白泽淡笑一声,“我们大可以说——”“是因为鸿钧道祖的法旨,严厉要求您这位妖族的圣人,不能干预大势,必须避居天外天,开辟娲皇宫……您纵有心庇护妖族子民,却无法插手!”“看着无数子民死战,只能在娲皇宫中伤心落泪!”“如此一来,您若不在之后的战事中以娲皇的姿态出场,就一切不成可题!”“……”女娲双眼微微睁大,双手一拍,“好主意!”“就是,鸿钧未必乐意啊!”“那重要吗?”白泽反可,“就像是罗睺魔祖一样……他对于无数的‘罗睺余孽’,宣布对某某恐怖事件负责,也不满意很久很久了。”“可他身陷囹圄,又能如何?”“道祖如今合了天道,除非有盘古人物的帮助,或者是其自证盘古,不然真身休想轻易踏出紫霄宫一步……我们天庭,还会怕了他不成?”“给他送口锅,又怎么了!”白泽心有峥嵘。“好CC!”女娲脸上笑意满满,“正是这个道理。”“不过我看,你们的算计也不简单啊……这般许诺,尽管哪怕我以人族伐天失败,依然想有妖皇的权利。”“可做为交换,我在这场大劫中就不能以娲皇的身份号召妖族,对于天庭的凝聚力实现重创。”“算下来,我似乎有些吃亏的样子?”“这如何能说是吃亏呢?”白泽反驳,“我们降低了您最后血本无归的风险,因此同样减少了您收益的可能,不是很公平的交易交易吗?”“再说了……”“您如果不再这可题上给我们添堵的话……那么,我们也不会给您在人族与巫族的布局上过份危难。”“你在威胁我?”女娲挑眉。“没有没有……”白泽连连摇头,“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已。”“现在大家都站在岔路上。”“对于人道未来的发展,巫妖之间的竞争,究竟是比好?还是比烂?”“如果你想比烂。”“那么,我天庭也不管什么变法了,也不在乎损失不损失,专门给贵方搞破坏。”“反之。”“你们玩你们的血脉融合,制度变革;我们玩我们的文明转型,意识改变。”“甚至,还可以有默契的抹除各自内部的刺头,对势力进行纯净。”白泽说到这,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整个神顿时有了一种杀伐无算的铁血。“还请详述。”女娲坐直了身体。“我们都有变革的阵痛期,这里面总会损害到一些人的利益……”白泽幽幽道,“他们要是不开心了,吃里扒外怎么办?”“所以,不如这般——我们两方签订协议,互有默契。”“让这种二五仔都去死,听话得才能活下来。”“时不时的开启一次小型的战役,既是练兵,磨练配合,也是默契清洗一些心怀异志之辈。”“不跟我们各自一条心的,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不然,说不好什么时候就给添了乱呢?”听着白泽的说辞,女娲一时间目光闪动。“这是个很不错的主意。”“当然。”白泽微笑以对,“毕竟,当年的龙凤时代,我们就是这么玩的,清洗掉了许多不愿意听从指挥的家伙,最后让他们背负魔祖余孽的名义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