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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的树根上,奄奄一息,她冲上去,使劲地扒开树根,遇到掌心,树根退散开来,露出一地的尸骨和已经软弱无力的老人。
“李奶奶!”她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声音都有些嘶哑。
“林措啊,”李奶奶颤颤巍巍的,把那长命锁递给她,“以后这血门,只听你的。这锁,这锁,给你第一个见到的新生儿戴上,可保一世平安的。”
“是谁,老树怎么会伤了你,是谁伤了你。”
“我命该如此。”
“不,我怎么救你啊。”
她想起了那个在棺木里躺着的静静的老人,她的奶奶,那种无言的场景她不想再见。
而面前的李奶奶可能连个棺木都不会有人帮她办,这一次的泪水都有些干,生涩地在眼眶里,聚不起来,只扎得人眼睛生疼。
“走吧。”她悠然地闭了眼,无牵无挂,无悲无喜。
手中的长命锁坠地,声音不再清脆,厚重得像生死的距离。
她抱不动李奶奶,喉咙里有那么一股悲伤,涌不上来咽不下去,卡得她生疼,浑身都是疼的。
把她放平。
穿过瀑布般的血门,便是上一次见风色,所在的山洞,漆黑无比,脚下是软软的涌动的生物,她失神地跟在风色身后。
“蓝,你就在这里呆着吧。”
风色拉着她去了水族馆,“来,先给你包扎。”
“我没事,先救米分。”
两根颀长的鹿角,白玉般温润的质地,还在她的怀里。
“把她放在那个池子里。”
“就这样?”
“鹿卜善水,水可滋养,治伤可能不太行,你的眼泪已经帮它治过,现在只需要在水里养上几个月,就能恢复了。”
“好。”
的鱼缸里,两根鹿角放进去,马上就沉磷,旋即有粉色的薄膜一样的东西从鹿角里流出,水母一样呈伞状跟鹿角相连,欢快地游动起来。
她这才放下心来。
风色帮她包扎,手法轻柔。
通过米分见到的她,总是冷冷的。这一次见到真人,迎面而来的温和,就像阿铃给她的感觉,舒服又值得信赖。
“你怎么会去那里?”
“季鹏的,灵异社成员有危险,对手是蓝,这话一听,就知道,谁去都没用,只能我去了。”
“要是从灵异社赶过来,怕你早死了,只能通过血门,你运气极好,生的福相。”
“我赢他不是运气。”
“输赢靠得从来都是实力。能得到血门,你运气极好。”
她正在给林措包扎手臂,一看就知道她还傻傻地不知发生了什么,翻过她的手臂,掌心朝上,“这花,就是血门归你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