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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视线落在男孩的手上,一双白白的胖手上还戴着古筝义甲。
因为被雨淋湿过,胶布都变了颜色。
覃津眼前闪过男孩家中那台静置在烛光摇曳里的古筝,原来是这个男孩在学古筝。
“古筝义甲不可以戴这么久,潮湿了更要马上脱下来,一个弹筝的人要记得保护好自己的手。”覃津温柔地嘱咐道。
“谢谢哥……叔叔,是我忘记脱了。”男孩听话地取下一枚古筝义甲,动作却十分粗暴,就像一枚戒指从手指上被直接拔出。
看着男孩手上的那枚古筝义甲,覃津皱起了眉头。
“你要是这样脱义甲,心你手指上的指纹会一枚不胜,那你以后要办身份证啊要办护照啊,所有需要办证件的时候,指纹都会录入不了……”
覃津柔声话间,已经替男孩轻轻解下了一枚古筝义甲。
他的修长的手指拈起胶布的一端,一圈一圈从男孩的手指上撕下胶布。
当义甲脱离男孩的手指躺在他的掌心时,男孩歪着脑袋,雪亮着眼睛惊呼起来:“我脱下来的是戒指,叔叔脱下来的是蝌蚪!只是,这蝌蚪比池塘里的蝌蚪大多了!”
看着男孩真无邪的模样,覃津不自觉地笑了。
“先生,”病房门被推开,老张的脑袋探进来,依旧是耐心的催促的语气,“大先生又打电话来了,桑教授非常想念你……”
覃津没有回应老张,而是伸手揉了揉男孩的头发,便走出了病房。
刚走出病房,就听见男孩在身后喊他:“叔叔,我叫刘浪,我妹妹叫刘浪花,我妈叫白荷,叔叔,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覃津回过头去,微微笑了笑,轻声道:“覃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