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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位徐长老就不是能不能琢磨透的问题了,而是根本就无从捉摸。
任何时候他都在笑,笑得温和怡人,如沐春风。你不知道他是喜还是怒,是悲或是其它。
哪句话得得不得当,哪件事做得妥与不妥,都无法从他这里得到任何回应。
人对于未知的事情,会本能地产生恐惧。
徐攸南笑着自去取酒了。他走了好一会,云啸义才想起自己没告诉他藏酒的地窖在何处。
云央笑道:“这您就别操心了,这位长老手里可是掌管着情报宫,死去几十年的人都能被他从地底下挖出来,何况几坛子酒?”
云啸义看着新寡却笑靥如花的长女,心头凛了凛,想什么,终究没开口。
作为一个父亲,在这件事上,他终究是有愧的。云央儿若无其事总好过哭哭啼啼吧?
云央又问云锦:“锦儿,姑娘跟你了什么?”
云锦心绪纷乱,穆典可的那些话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复述一点,遂道:“没什么。”
她对云央其实是有怨气的。柳亦琛这个姐夫,别的不,对她爱屋及乌,却是好得不能再好的。
云央听出她语气不对头,也不招她,倒是不悦地看了云啸义一眼:“爹,那云林是圣姑娘假扮的,您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但凡云啸义稍微暗示下,自己也不至于去干那些糊涂错事。挑唆柳亦琛派人去川南刺杀圣姑娘的事,想来是瞒不过她的。
她若秋后算账……云央想都不敢想。
云啸义道:“姑娘不让,我能吗?”着不禁有些恼:“我原以为你是个懂事识大体的,哪想到这么没分寸……还有你娘,好在姑娘宽宏大量,许我把她从庵庙里接回来,不再追究。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严肃而沉凝,道:”主子宽大是主子的事,做奴才的要懂得感恩,更加不能张狂。稍后,你随我去清平居向姑娘磕头认罪。”回头瞪了云峰一眼:“还有你,就凭你骂的那些不成体统的话,剐你几次都不为过。”
云峰不服气道:“您不是她只是六公子的义妹吗,算哪门子主子?”
云锦在一旁没有作声。
云啸义怒道:“主子不主子,岂是你了算的。就算不是主子,她是明宫圣女,你有几个脑袋给她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