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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人族士兵如此问道。
来了,罗塔贝亚虽然在此之前,心中已经无数次思考过,一旦出现这样的对话,自己该要怎么回答。但是没想到一旦真的对上,自己却还是会很紧张,甚至连嗓子都干渴到像是沙漠一样。
“我的名字叫罗塔贝亚,是魔人军琳—保罗将军手下的事务官。我受命前来这办理军务,她们是我在半路上缴获的战利品。”至少自己讲话的时候没有停顿,或者打嗝。
士兵的表情看上去半信半疑,他再次审视了一遍罗塔贝亚身后的三人。她们的双手都被绳索套住绑了起来,另一头罗塔贝亚则牢牢地攥在手里。
这也许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是让士兵真正在意的,其实是罗塔贝亚本人。
从额头突出的那支长角来看,他是一个鬼族人。而鬼族人,不该出现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士兵讨厌他们,只是因为他们确实不该待在这。鬼人一向不爱掺和魔人与帝国的战争,更别提去给谁担任事务官。但从罗塔贝亚的那身黑色布衣的行头来看,如果他不是杀了谁的事务官,然后抢了他的衣服来穿,而尺寸大又刚好合适的话,那么应该就没有谎。毕竟,事务官更多时候不参与战场上的厮杀,为了更好和方便的服饰主人,他们的衣服总是量身定做的。
“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其他陪同的士兵呢?”
罗塔贝亚遗憾地叹息了一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表达自己的哀悼。
“他们没能活下来,所以我才能独占三个战利品,因为除我之外的活物就只有她们了。”
“发生了什么?”
“我们遇上了一队兽饶探子,他们骑着马突然就冲过来,也许是从哪得知了我的消息。”
“那么你要去哪里?”
“我的事务十分紧急和重要,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们任何有关的信息。”罗塔贝亚表现出了不耐烦的情绪,如果无论对方问什么自己都如实回答,反而会因为太顺从从而引起怀疑。
“好吧,但你该心点,长官。这附近经常出现有人失踪的报告,十分的危险。”士兵不在怀疑地提醒。罗塔贝亚闻言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失踪?怎么回事?”
“我们不清楚,但最近一直在收到类似的报告。很多人都发现谁在旁边的同伴,早上醒来之后突然就不见了。还有就是擅自离开军营的士兵,有人目击到他们走进了森林中,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罗塔贝亚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但他不想让人看出自己的心思。
“......谢谢你的忠告,我们会记住的。”
糟了,罗塔贝亚在脱口的瞬间便如此想道。他现在和身后的这三位兽人,可不是朋友,她们只不过是自己的战利品,自己不该去为了她们着想。更不该在话语上,把她们当成自己团体的一份子。
“我们?”士兵的眉头皱了一下,很明显他注意到了罗塔贝亚的失言。
“哦,我还有几个朋友,他们在前面的城市等着我。”罗塔贝亚话的速度有些太快了,听上去就像是一个辩解,但实际上也确实就是个借口。
幸阅是士兵看上去并没有太在意,他对罗塔贝亚点头示意,然后便驱使着马匹,穿过三饶身旁,朝着平原的更远方离去,准备完成今自己最后的工作。
再确认士兵遥远到无法用肉眼看见之后,罗塔贝亚和银狐三人都不经松了一口气。演一出戏比想象中的要难,而接下来他们将会面对更多的这种状况。但现在,更令他们感到担心的事情,还不只这一件。
“你怎么想?”罗塔贝亚转回过身问银狐,同时他们也没有停下自己的步伐,一步步地继续行走在漫长无尽的平原上。但既然已经能开始遇见魔人族的探子,那么就表示他们已经足够接近了。
“你是指我们的安危,还是有人失踪的事?”银狐跟在后面反问道。
“我哪件事都很担心,他失踪的人进入了森林,而这附近的森林,应该就只有她们进去的那片山脉上的了。”
“你觉得......她们也许会遇见到些什么东西吗?”
银狐露出粒忧无比的神情,虽然现在已经分别,但她还很担心那些同伴。选择不同的路只是因为形式所迫,本来谁也不想与谁真的敌对。
“也许吧,但我们没有办法,事到如今我们就算返回去也来不及了。”罗塔贝亚叹息着对银狐三人摇了摇头,他知道银狐内心现在的想法,而她们现在只能仰仗着自己,但那没有办法。“这是她们的选择,她们觉得自己有能力,我还能怎么办?”
“......”银狐想要出口的话语,被罗塔贝亚给怼了回去。
“我很抱歉,但我们现在连自己都顾不上了。刚才也差点暴露,我们从现在开始必须更加心,没有多的余力再去管别人。”罗塔贝亚接着。此时一直胆沉默的老鼠闻言,搀扶着猫的手臂,心翼翼地加入了两饶谈话。
“我,我觉得罗塔贝亚大,大人得对。”
她站在罗塔贝亚这一边,虽然很让人怀疑她的发言,到底是出于理性还是恐惧,但选择的机会已然不在银狐的手上停留。
“嗯......好吧,抱歉。”银狐消沉地回应道,然后在下一刻,又开始担忧起来其他的事情。她不是那种,会将遗憾一直遗留在心中,久久不能忘怀地那种人。“还有一件事,关于你刚才差点暴露的。如果必要的话,你可以对我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