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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不知道她问这句话的着重点在哪里。
“她背后的那个人，你是不是查到了？”宋雎的声音稍低。
程邃：“……”
她的小姑娘啊，真的是敏锐的可怕。
“薛臻。”
他抿了抿唇，“我有八成把握他是从大夏来的，我大约知道他是谁。”
宋雎惊愕。
在程邃说出薛臻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就知道之前的事情没有瞒住他。
但她更震惊的是，他知道薛臻是谁！
“是谁？”
她有些急匆匆的问。
程邃墨色的眸子看着她，幽幽的，是宋雎看不懂的情绪，过了好久才听到他开口道：“常公公。”
宋雎：“？？？”
“常琨？”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程邃：“这怎么可能！常琨在阿昱身边伺候了十几年，怎么会是他呢？他为什么要对付我？”
程邃看着小姑娘燥郁的样子，笑了一下：“先吃早餐，一会儿车上跟你说。”
宋雎索性将手里的三明治放下了。
她抿了抿唇，杏眼复杂的看着程邃，声音低沉：“程引之，你会骗我吗？”
程邃脊背一僵。
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捻了捻，他低低一笑：“说的好像我骗过你一样，小没良心的，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宋雎依旧看着他：“那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程邃脸上的笑渐渐的敛去。
他知道宋雎要问什么。
小姑娘真的是太聪明了，聪明到只稍稍的提及了一丁点的事情，她就能想到很远很远。
她能查到薛臻，那就离真相不远了。
程邃看着她，墨色的瞳仁里映着小姑娘紧抿的唇，她紧绷的小脸，还有那双笑起来会弯的跟月牙一样的眼眸。
只是这双眼睛此刻并没有任何的笑意。
程邃哼笑了一声，抬手直接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懒懒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情？”
宋雎知道他是故意在岔开话题。
“你要我做什么？”
她依旧抿着唇，脸色越来越不好。
程邃心软，他最不想的就是看到宋雎这个样子。
“笑一个？”
他低笑着看着宋雎。
宋雎努力的弯起唇角，扯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笑，可是这笑没有灵魂。
“我笑了。”
她的唇角又压下去了，目光仍旧落在程邃的脸上，她再次问道：“我就问你一个问题。”
程邃知道这个话题是绕不开了。
“先把早餐吃了。”
他掀了掀眼皮，神情淡然，“三明治可是我亲手做的，不要浪费了夫君我的一片心意。”
宋雎骤然一愣。
恍然想起来，昨晚睡觉前，她好像就是这么喊他的。
她唏嘘：“你真记仇！”
“我记仇是稀奇事吗？”程邃懒懒的承认：“我不仅记仇，我还心眼小，小心我在小本本上给你记上一笔。”
宋雎：“？”
还小本本！
呵！
宋雎抓起三明治狠狠的咬了一口，仿佛手里的三明治就是程邃一样。
嗯~味道不错。
还挺……秀色可餐？
小姑娘成功被程邃给带偏了。
但即便是偏离了轨道，宋雎这颗小行星还能再次回到轨道上来。
程邃的行程定的听隐秘的。
从昨晚到宋雎上车，她都没从程邃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来，简直是守口如瓶，以至于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去哪里。
“程引之。”
宋雎坐在后座，侧过身正襟危坐的对着程邃：“我现在可以问你问题了吗？”
程邃斜睨了她一眼，又瞥了一眼前面正在开车的白叔：“…你确定要在这里问问题？”
宋雎一默。
她要是在这里问程邃她上辈子是怎么死的，白叔只怕是要觉得她脑子有坑。
但程邃要是认真的回答了她……
白叔大概会觉得他自己脑子有坑！
她抬眸瞪了程邃一眼：“你故意的？！”
程邃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有。”
宋雎冷笑一声：“把拿出来！”
程邃：“……”
他认命的拿出，没几秒，震了一下，是小姑娘给他发来的微信。
程邃握着的手微微收紧。
宋雎见他不动，奶凶奶凶的盯着他：“快看！”
程邃无奈的叹了口气，打开微信。
【小公主：你在大夏到底是怎么死的？是谁杀了你？】
【作者题外话】：程引之没办法藏了。
秘密即将揭晓，程引之的死大概下一章会写清楚。
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