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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我问你这个吗?”吟心斜眼望向影儿。
“郡主为什么问我这个?”影儿顺势问下去,她并不好奇结果,只是单纯地满足她的要求。
吟心用余光睨了影儿一眼:“你的档次正配这个封号,不过似乎你有更大的野心。”
影儿全身一阵惊颤,她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刺激她,她到底是意欲何为,自己又在哪里犯到她了?
“我不懂郡主指的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影儿语气低郁地说道。
“你现在是郡主了,难道还不敢想进一步地飞凤在天吗?”吟心的眸光狠烈,毫不避讳地直刺影儿的双颊。
影儿垂下头,在她的锋芒下,她感觉到自己有种无处遁形的慌张。
“我明白自己的身份。”她只能假装坚强,假装淡然。
“那自然最好,否则可能到时候你会失望得很。”
铿锵有力的威吓刚说完,吟心抬手一挥马鞭,身下的马儿带着她往前方的密林疾驰而去,影儿愣在原地半晌,最后也只有拖着疲惫的心智扬鞭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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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心和影儿在树林里游荡了约莫一个时辰,吟心在前,影儿在后,期间两人没再讲过一句话,找寻多时的梅花鹿也一直不见踪迹。忽然从林木发出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察觉到前面有异动,吟心勒住马匹,影儿只见一头八只角的梅花鹿赫然立于眼前,绝美高贵的体态是她见过所有梅花鹿中最好看的,是绝对珍媳有的物种。
“好美的梅花鹿,真是太美了。”吟心情不自禁地赞叹出声,看来今天她和又臣哥的比试她是赢定了!
吟心兴奋的脸上熠熠生辉,她没再多耽搁,立刻从马背上取出弓箭,瞄准了梅花鹿胸口致命的部位蓄势待发。
千钧一发之时,影儿突然发现这头美丽的梅花鹿腹部明显的拱起——它是怀有身孕的!
“不行!吟心,这头母鹿怀有身孕,你不可以射杀它!”影儿把手放在吟心的弓箭上,制止她的射猎。
吟心极不耐烦,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地睨了影儿一眼,口气狠厉凶暴,完全失去了一贯的矜贵:“它怀身孕又不是你怀,你有什么好这么积极的?让开!我警告你,别扯我后腿,这是我和又臣哥的约定,你休想故意从中作梗!”
“我没有!吟心,算我恳求你,你放过这头母鹿吧,我们还有时间,仍然有机会找到其他梅花鹿的!”影儿硬拽着吟心的弓箭不肯松手,口中苦苦哀求着。
她真的不忍见这种一尸两命的悲剧发生。每个怀孕的母体都是伟大的,它会拼命保护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她也曾有过身孕,她知道那种可以为孩子奋不顾身的感觉,所以,她一定要阻止吟心,不管她会多讨厌自己!
“多管闲事!”吟心毫不理睬影儿的央求,她一意孤行地拉开弓,一点也没把影儿按在弓箭上的手放在眼里,根本不去思考这样的射击会不会伤害到影儿!
正当吟心弓上的箭要离弦的最后一刻,影儿用倦身的力量想去枪下弓箭,却不料失手将作用力施在了吟心身上——她竟然用劲推了吟心!
“啊!”吟心惊恐地大叫,摇椅晃了几下就整个人往后栽倒下去。
天!她不会武功,会不会被这样被活活摔死?!
“吟心!”
影儿瞪大了眼睛,惊愕地喊了吟心的名字,她很想要伸手扶住她,但是吟心已经四脚朝天地往地上摔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道凌厉的黑影在最后的危急关头接住了吟心摇摇欲坠的身子,并且牢牢地将她抱入怀里。
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的吟心恍恍惚惚地睁眼看,见到是又臣后,她双臂立即环上了又臣的脖颈:“又臣哥。。。。。。她、她推我。。。。。。”
极度的惊惧和极度的喜悦让吟心的脑子轰轰作响,心情一经剧烈波动,体质羸弱的她眼珠翻白,瞬间昏厥过去!
“吟心!”又臣焦急地大声喊着吟心的名字,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吟心苍白的脸蛋,从始至终,他的目聚都在吟心身上,连正眼也没有瞧影儿一下!
“又臣。。。。。。”不知道他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影儿本能的惶恐。
又臣蓦然抬头审视她,那种瞬息万变的眸光是那么复杂而熟悉,是不解?是鄙夷?是厌弃?还是陌生与距离?
从他的眼神中她已经可以肯定,刚才的那一幕他一定是看到了!她要怎么解释?她又能怎么解释?事实是她把吟心推下去的啊!
“又臣,我。。。。。。”
“你太让我失望了。”甩下这话,又臣抱着吟心转身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消逝在茫茫树林之中。
“娘娘。。。。。。”其他侍卫也看出了事情的不妙,小心翼翼地喊着影儿,“我们也回去吧。”
影儿无意识地点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任人摆布地流淌。。。。。。
她含着眼泪,勒转马身,就当那匹通灵的马儿欲要飞驰而出的一霎那,影儿不自觉地回头望了眼那头母鹿之前存在的位置——空荡荡的,它应该早就跑掉了,幸好,它没有重踏上她痛失爱儿的覆辙,这是今天唯一值得庆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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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尽可宽心,吟心郡主并无大碍,只是坠下马背的时候受了极度的惊吓,加之身体素质并不是很好,这才导致暂时的昏迷。”侯太医给吟心诊过脉后说道。
又臣轻轻点首,命侍婢把太医带下之后旋身问周边一同围猎的侍从:“娘娘呢?”
“娘娘属下们已经安全带回,现在娘娘正等在门口。”
“门口?她为什么不进来?”又臣觑眼反问。
“回王爷,娘娘可能害怕、害怕您会责罚她。”侍从们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呵,怕我责罚她?”又臣冷冷地重复了一遍。
她犯错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他会责罚?以他看,她完全是吃定了他舍不得真怪她,才故意摆出可怜巴巴的样子企图施用苦肉计!
又臣走出吟心的房间,果然在门口看见了垂着脑袋,不停地绞着手绢的影儿,她的一脸踌躇不安,正乖乖地等在那里。
“有什么要解释的?”又臣故意硬下心,没带什么感情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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