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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要嫁给又臣哥就一定要做到!我的梦是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的,任何人都不准!你就更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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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儿被又臣拉到王府的花园停下,在须臾一段时间里,两人都没言语,是影儿最先打破缄默。
“你不需要再多说什么,我全部都知道了。你喜欢她就承认好了,我不会吃醋,也没有资格去吃醋。”她就黯下眼眸,悲戚地呓语。
又臣邪俊的脸上多了份肃杀,激烈地反问她:“你全部知道什么了?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那句不会吃醋是什么意思?”又臣突然孩子气地补充了问题,为了表示他并不是很在意,仅仅只是随意提起,他有意半垂下眼睛,薄唇不自然地撇了撇,其实那副样子更像是心虚的孝子再窥探别人的秘密。虽然并不想让影儿误会他和吟心有什么,但是既然她已经误会了,那吃醋还是他最想收到的回应,不然他心里堵得慌。
“男人三妻四妾有没什么不对,更何况你还是花名在外的安王爷,我更只不过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而已。这些你都不用提醒我,我全部有分寸。”也许影儿不是故意的,但是她恰恰反其道而行之。她的心里是酸楚得不行,但是嘴上却还是逞强,愣是逼着自己说得及其平静冷淡。
不过好在又臣心脏够强,也知道她有心口不一的习惯,看她那副楚楚可怜、委委屈屈的样子也就暂时勉强凑和了。
“我对你有过承诺,我只会喜欢你一个女人。我向你保证,你看到的那个场面我也完全没有料到,我只是被动地被吟心抱住而已。所以,你别再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了行不行?”又臣柔缓的声音像是诱哄,但是影儿却固执地把小脸扭向一边,硬是不去看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没料到我会来,如果你猜到了,也许你会带吟心去更安全的地方。”影儿继续固执己见,她有点偏激,可是没有办法,她酸得全身都要冒泡了,如果不说几句呛他的话实在有点对不住自己,“你不用介意以前对我的那些所谓的承诺,我不会把你以前的即兴之言当做你对我永远的承诺,美色当前,你尽兴就好,我怎样跟你没有关系。”
又臣黝黯氤氲的眼眸一敛,好看的眉形都快要皱得扭曲成两段了!
“该死的!什么叫跟我没有关系?你在我心里的分量难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吗?”又臣倏然用手按住了影儿单薄的削肩,霸气的页似乎是有意要把她从牛角尖里拉出来。
影儿抬眼深望了又臣一眼,既而垂下长睫,抑郁悲凉的心绪萦绕在她胸口,她的不自信又开始出来作祟,她的自卑又在温润潮湿的环境下繁衍。
“我知道我的身份,更明白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你玩厌了我,所以我对你再也没有新鲜感,也不再具有吸引力了。也正是因为这样,你要追求新的刺激,刚好,吟心就完全符合你的标准。你不用再为了那些对我的愧疚感而来和我解释什么,我不可能守着你的愧疚感过一辈子,而且这样对你来说牺牲也太大了,没有了在百花丛中逗留的自由你岂不是会过得很压抑?”她的声音异常低柔悲郁,泄露了她心底浓重的伤感和说不出的酸醋味儿。
说实话,她的分析貌似很到位,整段话似乎很顺理成章,字字的逻辑性好像也挺强,咋一听,说得好像还真像那么回事,而且也挺符合以前的安又臣会干出来的事。不过,那仅仅也只是好像、貌似、似乎性质的表面推测,并不代表事实本身的样子。
影儿根本听不进又臣的解释,她的思想已经被自卑和不自信包裹住了,根本丧失了分辨能力,她唯一确定的是吟心的又臣的感情一定不是又臣告诉自己的“兄妹之情”!
“你冷静一点,难道这些日子来我对你的用心你都没有体会吗?我怎么会厌弃你,你对我怎么可能不再具有吸引力了?这纯粹都是你虚构的担心,我和吟心真的没有什么,今天是她——”
又臣欲言又止,虽然吟心今天的所作所为确实太出格,已经消灭了他所有再保护她的理由,但是她过激的举动多少与他有关,而且她还未出阁,这件事要是传扬了出去,还有哪家的王公贵族敢娶她?
“她怎么样?”影儿闪着剔透的泪说追问。
又臣深吸了一口气,他想对她直说,可是出于对吟心的一份责任,他还是犹豫了:“事关她的名誉,我不能很详细地跟你解释,但是你要相信我。我对你的确是动了真感情,我说到做到,如果我不是,那我根本不会和你在这多费唇舌!”
影儿大失所望地垂下头,她只要他说出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不需要多少冠冕堂皇,只要能够勉强说得过去,只要能够让她自欺欺人!而他,竟然连这个都拿不出来,要她怎么相信他说的话?
“到现在还在骗我?没的解释就是没的解释,你不必勾织什么谎言来诓骗我。什么只有兄妹之宜,只有兄妹之宜吟心会一丝不挂地抱住你吗?她会说出‘如果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的话吗?”影儿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翻腾而上醋意,语气徒然变得有些强烈。
表面上她是不肯相信他的话,其实她是不敢相信在吟心这样具有吸引力的女人面前,他真的可以做到完全无动于衷吗?
“你听我说,你之前的猜想是没有错,吟心是对我有超乎寻常的感情,可是这只是她的想法,不是我的,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啊!”他承认,有时候女人的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她们对于同类危机的触感确实比男人要敏锐,不过她一直曲解他的意思,否认他对她的感情,这点让他尤为懊恼。
这个女人难道没有脑子吗?他都已经表现的那么明显了,她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要是换作别的女人听他这么说,早就雀跃地不知自己为何物了,怎么这个笨女人就是弄来弄去搞不明白?
影儿堪怜的低声抽泣声好不容易自动停止,她缓缓地抬起水雾弥漫的澄眸,凝望住又臣眼睛的眸子是苍凉忧伤,那种距离感让又臣觉得不习惯,似乎他们虽他们近在咫尺,却好像又远在天涯,永远抓不到最切实的她,而这种感觉也迅速地占满了他心中的主位,开始让感到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