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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哽咽。
“你怎么知道她心里还想着那个人?她亲口告诉你了?你在撒谎。”
善成公主瞧他一脸冷色,他强势,她就软弱,弱弱的道:“你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她心里有没有想着萧神医,你心里应该有数的。”
姬昌说:“就算她心里想着谁,那也是我与她的事情,不许你多事,多嘴,兰兰若是再因为你出任何意外,你可别怪我这个当大哥的不对你客气。”
善成公主惨淡一笑,问他:“不客气?你想杀了我这个妹妹吗?”
虽非同母,他们身上都流着姬家的血,是一个父皇所出。
他们兄妹的感情谈不上深厚,她体弱,常年在自己的宫里,也不怎么外出,但因为只有她一个公主,加上身体柔弱,旁的兄长看她,还是会有几分的怜惜的。
姬昌嘲讽说:“那个人若负了你,你去找他报仇雪恨,伤害你的人,你不去找,你躲在这王府里自怨自艾,伤害无辜之人,算什么本事?姬家的人,没你这般的。”
善成公主被这话刺激得不轻,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些:“我又不知道他们在哪儿。”
“那我告诉你,他们在哪儿,你听好了,邶国的皇室,你只要进了邶国的皇室,总能见得着。”
邶国的皇室,她倒是想去,只是她这身体不争气。
她总怕自己在前去邶国的途中,病了,或者万一死在了路上。
因着种种的顾虑,她躲在这静安王府,黯然神伤。
说完自己要说的话,姬昌走了。
善成公主拭了一下眼泪。
姬昌说得并没有错。
她早就想找白奕报仇雪恨了,她的确不该躲在这里。
姬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欺负她的人,都该去死的。
~
路途遥远,皇叔必不会放心让她离开的。
皇叔人在京师,又忙得很,说是会为她报仇,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会去邶国。
她不想等了,等不下去了。
如果自个偷偷摸摸的走,又怕皇叔伤心,担心。
皇叔待她最好了,她不想皇叔担心的。
她人坐在屋里,烦乱。
忽然想到冰冰,冰冰这个人最会说话了,总能说得她开怀,高兴。
她让婢女去唤冰冰过来。
说书的冰冰人也刚进王府。
这人刚回来,就听打扫的婢女坐在廊房边上悄悄议论公主好像又推了人落水一事。
她跑过去一番打听,才知道是墨兰被推下水了。
公主这是神经病又犯了?怎么连墨兰都想杀?
嫉妒心作怪?
冰冰连忙往回跑,想去看看墨兰。
跑过去的路上就遇着了公主的婢女,请她过去。
她内心是一百个不愿意过去了,这种神经病,惹不起。
但人住在静安王府,又不能不过去。
来到公主面前,她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唤声:公主。
善成公主看她一眼,说:“今天说书说到哪了?来给我说上一段。”
冰冰清了一下嗓子,说:“公主,我刚说书回来,嗓子干得很,下午再说好吗?”
善成公主说:不好。
她娘的,你是公主,你最大。
冰冰不敢怒也不敢反抗,只好又清了一下嗓子,说开了。
就是说帝后大婚,洞房花烛。
皇帝大展神威,欲死欲仙,皇后娇弱,几次昏迷。
善成公主听得面上一臊,莫名想起那些日子,她也曾欲死欲仙。
因为身体娇弱,她也曾昏迷过去,醒来之后,这人还在。
本来平日里只是在她的屋里,后来,他越发的放肆了。
药房、浴房……
墙边、桌上、处处都是。
那些往事,本是不堪回事,这会却全都涌上心头。
白奕这个混帐东西,看起来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实际上,肮脏不堪,满肚子坏水。
她身体本就柔弱,那段时间,几乎被他给掏空了,常常需要药物才能维持。
离开药物,她是不堪一击。
她神情有些恍惚,白奕的脸渐渐在眼前清晰。
她分明看见,白奕走到她的面前来了。
她仿若受了惊吓,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本想逃开,可想一想又不甘心。
姬家的人,何曾被人这般欺负过?
她冲上去,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白奕没有避开,反而一把抱住了她说:玉儿,我想死你了。
他亲了过来。
她当然是不愿意的,拼命的挣扎,大喊着:滚开,滚开。
~
说书的冰冰被吓傻了。
公主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仿若在和人说话一般。
她见鬼了?
冰冰试着唤她: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公主没有反应,她仰着脸,呜呜的哭着。
事实上是,在公主的世界里,白奕正在亲吻她的唇。
这样的亲吻她太过熟悉了,一接触到他,她想抗拒,又抗拒不了,只能不甘心的,呜呜的哭。
在冰冰看来,这就是发神经啊!
要么就是被鬼上身了,吓得她拔腿就跑了,赶紧对外面的婢女说,让她们赶紧请静安王过来一趟。
她好心的觉得,公主发疯的样子,还是不要让下人看见了吧。
就算发疯了,她到底也是个公主啊!
人家也是要体面的。
她把话传了过去后,人继续回来看着她,只是没敢靠近她。
她蹲坐在了地上,抱着脑袋在哭,一边哭一边喊:白奕,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
在公主的世界里是,白奕抱着她,和她说:玉儿,让你久等了。
——玉儿,我来接你了。
——玉儿,接你回去后,我们就成亲,你就做我的妻子。
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是不接受的。
她不能原谅他那样待她。
她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