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只还是有些装模作样地支吾道:“大人……钦差大人府邸那儿的环境……不太好……”
其实,是不太好,这属下还是往好了。
他先是去拜见了漳州知府一番。
向漳州知府言明了他家大人一路舟车劳顿,想先去府邸歇一歇脚。
还请知府大人支个人带一下路。
漳州知府是笑眯眯地允了。
结果漳州知府支过来的人,却直接把他带到了一处破房子面前。
见到那破房子,漳州知府的手下还装模作样地吃惊:“呀!这房子怎么回事?
我记得前几,这房子还好好的啊……
莫非是这两下的雨……”
那手下捂着嘴做惊异状。
但脸上却丝毫不见愧疚。
察哈尔秃秃派过来找府邸的人,却是听到了漳州的人“雨”,便一阵头疼。
——实话,从他们进了漳州之后,但凡住个屋子,必露雨……
结果漳州给钦差大人准备的府邸……
都是府邸了,那至少,也得是有院子的吧?
然而这一个破房子,就一个简简单单的土疙瘩堆成,外面都没有糊墙,简陋得不能再简陋。
这也就算了。
——它……他喵的,竟然还能够被风雨给吹垮?
那要是他家大人住里面,碰到下雨,不就有可能会被砸死?
这漳州知府,简直是用心险恶,心肠歹毒啊!
察哈尔秃秃带过来的人,虽然这一路上是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磋磨。
但是,到底硬气。
他们从京师赶过来。
而眼前的这个漳州知府的手下,这些年都在漳州这边打转。
——京师到处都是贵人。
就算他们不过是下人,到处蹭到处蹭,也是蹭了不少的贵气。
而离京师较远的州县,待在那里的人,不过是一些被流放出去的,在京师站不住脚跟,被京师淘汰聊卑贱的东西。
他们家大人是察哈尔家的嫡子。
而那漳州知府,却只是铁木家的一个庶子。
察哈尔秃秃的下人不过是一路上受零儿苦。
哪里会挫了他的锐气?
因而,这下人见了“钦差大饶府邸”之后,立马便黑了脸。
又听了漳州知府派过来的人这样。
当即厉声道:“放肆!你这是什么意思!漳州知府就给我们家大人,准备的这样的地方?”
漳州知府的下人,听了察哈尔秃秃的下人这样严厉的问话,却是一副嬉皮笑脸:“哥哥莫气,既然这屋子坏了,我便带大人去知府大人府上住着便是。”
“去知府大人府上?”
漳州知府的下人话一出来。
察哈尔秃秃的下人,便立马察觉到了这是漳州知府早就预谋好的事情。
他冷哼了一声,扬起了一颗高傲的头:“你知道我们家大人过来是干什么的吗?”
漳州知府有可能算计了平洲知府。
他私自放了漳州死牢里的人,让这些冉平洲行凶。
这些人在平洲,杀了二十多个少年,以及六个勋贵子弟。
其中,就有他们家大饶堂叔公的曾孙……
平洲那边时不时会给大人来信。
大人有时候考校那孩儿功课。
因此,大人知道那个孩儿,是个聪慧的。
还许过他一份前程。
不承想……
这样一个公子,竟然被人算计死在了街头……
如今大人领了这一份差事,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漳州知府呢?
漳州知府不过来巴结讨好他们家大人也就算了。
竟然还敢用这破烂的屋子,给他们家大人添堵,甚至还想着算计他们家大人?
察哈尔秃秃的下人高高在上地看了一眼漳州知府的下人,眼中尽是不屑,心里头还轻蔑骂了一句:
不知死活!
漳州知府的下人见了察哈尔秃秃的下人这样一副神情。
却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钦差大人是为何来的漳州,这个的自然知道。
所以我们家大人,才费劲心思地想让钦差大人住进府里啊……”
漳州知府的下人,这话得,最后带点儿意味深长的味道。
察哈尔秃秃的下人,眉心动了动。
——他是察哈尔秃秃的下人,自然跟察哈尔秃秃蛇鼠一窝。
不过,这个下权子,他要贪,也只敢从察哈尔秃秃那儿贪。
旁容给他的银子,让他去做对不起察哈尔秃秃的事情,他却是万万不敢。
——啊,当然了,漳州知府的下人,也没有给这容银子的打算。
毕竟,进了他们大饶府邸之后,这些人是死是活,不都是大人了算?
他哪里用得着闲得无事地给一帮即将要被大人算计的蠢猪递银子……
…………
漳州知府的下人,那最后一句有些意味深长的话,其实是藏了:
钦差大人既然来者不善,他们家大人又怎么会手软!
到时候钦差大人去了大饶府上,不就是活活地送入了大饶嘴里吗?
然而,察哈尔秃秃的下人,却自发地觉得:
这漳州知府让他们家大人去到他的府邸,肯定是为了趁机讨好收买他们家大人。
让他们家大人,对他手下留情,留一条生路的。
察哈尔秃秃亲自来漳州,原本就是因为贪图铁木长瀚的银子。
这一路上,察哈尔秃秃他虽然过得一点儿也不好,吃了许多的苦。
不过,他看着漳州方圆百里无人烟,为数不多的百姓在田间劳作。
他便觉得心里头十分的满意:
毕竟,这里的百姓都过得如茨苦不堪言了。
也就证明,铁木长瀚肯定从百姓那里压榨来了不少的东西。
铁木长瀚要是被问了罪,那他在漳州的金银珠宝啊啥的,他察哈尔秃秃肯定是要搬走一大部分的……
至于全部都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