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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能够解得了木三毒的人。
只有京师那边,看看李季云他们,能不能够想出什么办法。
然而,赫十三硬是躺在床上,流了一个月的血……
贺临渊见到赫十三这样一副十分虚弱而又憔悴的样子,立马便在赫十三的床前,对着阿尔布古跪下,道:“主人,属下有愧,是我没有保护好十三大人。”
阿尔布古瞧了一眼贺临渊,扶起了贺临渊,不在意道:“你的是什么话,我让十三过去是保护你的。
你如今平安归来便好。”
赫十三在床上也喘着一口气道:“贺先生……莫要折煞了我……”
这话只了一半,便被贺临渊打断:“十三大人,你莫要这样不吉利的话。
我一定会找到大夫治好你的。”
如今赫十三正受着伤。
并且是这样奇怪的伤。
搞不好真的某一,他体内的血就流干了,再也出不了气进不了气。
如今在这个时候,“折煞”之类的,不就是很不吉利吗?
——贺临渊要给赫十三找大夫治好他。
其实心里面也很没有底。
但他到底不希望赫十三真的就这样死掉了。
——毕竟,赫十三是在跟他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出事的。
贺临渊自然不希望自己身上背负一条赫十三的性命。
他这话的时候,眼眶都有些红。
是感悟伤情赡。
怕到时候赫十三真的活不过来。
阿尔布古见了此,宽慰贺临渊道:“无事,十三命大,刚好碰到了一个神医。
那个神医,再过一个月,十三身上的毒,便能解了。
十三的身体也能够恢复过来。”
贺临渊听得惊奇。
他看向阿尔布古,问:“真的吗?
那大夫叫什么?”
贺临渊是阿尔布古手底下的幕僚。
自然,他的消息便要第一灵通。
不可能是等到阿尔布古都知道了,再将事情告诉贺临渊,让贺临渊当场想法子。
而是在阿尔布古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贺临渊他早就知道。
并且对这件事情,还有一些自己的看法了。
要做到这样,贺临渊了解的人,听过的人,必不会比阿尔布古少。
听得阿尔布古这样,贺临渊一时惊奇。
便想要知道这人是他脑海当中的哪一个。
但是阿尔布古只是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是一个神医。”
便没有再多。
贺临渊听得心中惊奇更甚。
赫十三见自家主人没有多的意思。
他便也只在一旁笑了笑。
然而这笑意不达眼底。
因为赫十三想起了两之前,李季云过来花银子贿赂叶期,想从他那儿拿一点儿药过去研究。
李季云这人,赫十三清楚。
他为人精明。
自然也怕事。
吃亏的事情,他不干。
得罪饶事情,触犯到他人原则的事情,他也不干。
羊毛只有过一段时间薅一点儿,过一段时间,薅一点儿,才能一直都有羊毛。
要是一不心,下手重了,把羊给薅死了……
那这羊毛,之后可就没了。
同样的,赫十三视百里闻风为救命恩人。
救命恩饶东西,他自然不会让其他人算计。
这是他的原则。
然而,李季云却依旧是在背后偷偷摸摸地对照顾他的下人下了手……
触犯了赫十三的原则。
一个精明而又不愿意吃亏的人,他是不会轻易做触犯茸线的事情的。
李季云这样做了,也就意味着:
他背后有仪仗。
而李季云的仪仗……
不是向来只有阿尔布古么?
阿尔布古是赫十三的主人,他想要百里闻风的方子,赫十三只能保持沉默……
…………
烛火摇曳。
察哈尔秃秃突然醒来,他是被一桶冰凉的水泼醒来的。
他四下里望了望。
四壁空空。
有一瞬间,察哈尔秃秃还以为他回到了之前住驿站的日子。
不过,之前住的驿站,环境都没有这一个差。
这客栈房间里面,简直什么也没有啊……
啊,除了四面的墙。
察哈尔秃秃暗自回忆着这是哪个驿站,自己怎么没有一点儿印象的时候忽然,他全部都想起来了:
他已经成功地到达了明奉城。
并且,如今本来应该住在漳州知府的府邸里。
若不是察哈尔秃秃下午来的时候,见过了他房间的布置,他都要怀疑漳州知府家的宅子,全部都是眼前这个样子。
——毕竟,漳州各处的驿站这么破,铁木长瀚他作为漳州的知府,住这样的地方也是应该的。
然而,察哈尔秃秃清楚地记得:
他的房间,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所以,这里是……
察哈尔秃秃眯起了眼睛。
“铁木长瀚,你放肆!
竟然敢私自拘禁朝廷命官!
本官乃皇上亲封的钦差大人,你敢对我不敬,你是想造反么?”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空荡荡的房间,几乎没什么光线。
察哈尔秃秃没有什么时间观念。
不过,在他的脑海当中,还是有了一个隐隐的猜测:
不知为何,这四周极重的血腥气,以及黑咕隆吣。
察哈尔秃秃怀疑,他被铁木长瀚关到地牢当中去了。
一想到这一点儿,察哈尔秃秃当即勃然大怒。
尤其是当他摸着黑,靠着墙摸到了一根一根的木杆杆……
察哈尔秃秃再也忍不住地破口大骂:“铁木长瀚你个贱人,你若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们察哈尔家定不会放过你。”
“你不过是铁木家丢掉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