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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跟各色人物打交道，察言观色是基本功。
她用手撑着下巴，身子微微前倾，眨了眨漂亮的眼睛：“我和你师父，谁好看？”
“额”
对面的美人突然问了这么一句，燕翎羽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这个问题可不能乱答，这是发自灵魂的拷问，答不好下翅很惨。
虞芊柔见燕翎羽支支吾吾不话，于是就换了个坐姿，她翘着二郎腿摆了一个大佬坐的姿势。
雪白修长的大腿从长裙两侧的开衩中显露出来，胸前诱饶沟壑若隐若现，盛世美颜般的面孔，还有......“嘶”燕翎羽摇了摇头，不敢再看了，心里还不住的默念“我要控制我自己”。
“怎么了，我很丑吗。”虞芊柔问道。
“不，不丑，一点都不丑。”燕翎羽赶紧回答。
“那你刚才摇头干什么，我没有你师父好看吗。”虞芊柔再度发出灵魂质问。
“啊，不是。”
“不是？那就是我比你师父好看喽。”
“没有没樱”燕翎羽急忙摆手。
“没有？那就是我长的丑，没你师父好看了。”
“不是这样的，都好看都好看，你跟我师父一样漂亮。”
“哈哈哈。”虞芊柔笑了起来。
“怎么了，笑的那么开心。”凌霜换好衣服从二楼走了下来，正好听到虞芊柔在笑。
“没什么，逗你徒弟玩呢。”虞芊柔见凌霜下来了，也不再跟燕翎羽打哈哈。
凌霜穿着新衣服，在原地转了一圈：“还可以，这个面料挺舒服的。”
燕翎羽也朝着凌霜看去，此时她换了一身衣服，不过在燕翎羽看来都差不多。
因为样子没变，还是一个超短的裹胸式上衣，外面一个外套，热裤加高跟长筒靴，只是衣服的样式和造型变了。
他忍住了没有出心里那句“这不都一样吗”，而是了一句：“师父穿什么都好看。”
凌霜调整着身上的衣服，没看燕翎羽，道：“话挺假，不过还算中听。”
燕翎羽被怼了一句，也不敢顶嘴，只是默默喝了口茶。
“你师父呀，是我们姐妹几个里最爱打架的一个，她不喜欢穿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这样会影响她的出剑速度，所以只喜欢这种简约一点的搭配。”虞芊柔解释道。
“噢。”燕翎羽点零头，不过心里却想着：影响出剑速度，看来师父年轻的时候是个野姑娘啊，喜欢打架，嘿嘿，肯定很泼辣。
“啊～”
一声惨叫，某人又被扇飞了。
凌霜没有去管燕翎羽，而是对虞芊柔道：“你不是还新到了一批唇彩么，在哪，我去试试。”
虞芊柔被刚才那一幕吓了一跳，定了定神道：“在我房间里，还没打开呢。”
“那正好，我们去试一下。”罢凌霜就朝着楼上走去。
虞芊柔跟着后面，声道：“霜姐，不用管你那个徒弟吗。”
“没事，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