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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愿意传授小女琴技绝学,小女所知的所有琴曲,皆可为拜师之礼。”
黄钟公尚在沉吟,黑白子却忍不住的说道:“大哥,你的七弦无形剑何等厉害高明,区区一首广陵散,就想令你教授绝学。岳……先生,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岳羽裳笑道:“黑白子前辈,小女子不仅仅只懂得《广陵散》,还懂《梅花三弄》、《高山流水》等等各种古曲不下千首,其中堪称名曲的有六十四首。我爹爹说,小女子所知所有琴曲,皆可为拜师之礼。指得可不单单只是广陵散啊。”
“嘶……”黑白子狐疑的问道:“你……古琴曲千首?岳先生,你虽有亿万家财,天下会更广布东南,但这千首古琴曲,只怕不是那么容易找得到吧?其中还有六十四首名曲?这可能吗?”
岳不群摇扇笑道:“你们啊,我朝明太祖之子宁献王朱权,自靖难之役后,被改封于南昌,不得已只好将心思寄托于道释、戏剧与文学。因此他极通音律,曾编纂了古琴谱集名为《神奇秘谱》,此书成于洪熙乙巳年,至今已有八十年了。这《神奇秘谱》中就记载了上千首知名古曲,《广陵散》、《梅花三弄》、《高山流水》诸曲都在其中。岳某与正一教此代张天师相善,正一教又与宁藩相善,以奇珍求得抄录这《神奇秘谱》又有何难的。”
“原来如此。”黄钟公点点头,又看了看岳羽裳后,笑道:“岳小姐琴技不俗,人品优异。老朽已年过七旬,至今尚未寻得佳徒。不知何时就会命归黄泉,令一身所学归于无名。今日能得岳小姐传承老朽衣钵,吾心大慰。”
岳不群哈哈笑道:“裳儿,黄庄主既已应允,你还不快快拜师。”
岳羽裳立即起身,走到黄钟公面前,盈盈跪下,叩了九个响头,唤道:“徒儿岳羽裳,拜见师父。”
“好好好。”黄钟公也大笑道:“老了老了,得一佳徒上门,吾心甚喜。岳先生,老朽必好生的教导于她,你放心吧。”
黑白子、秃笔翁及丹青生等人全都上前来恭贺,丹青生更大笑道:“大哥,往日你还怪我以三招剑招换得十桶吐鲁番美酒,今日你还不是如此。”
黄钟公摇头不喜的说道:“你那是将我中原绝学传入了西域之地,怎会与我一样?他日胡虏侵我中原,趟若以你的剑法杀我汉民,岂不皆你之罪过?”
丹青生揉了揉鼻子,顿时不说话了。
岳不群拱拱手笑道:“小女这就拜托黄公了,岳某在此谢过。等三个月之后,岳某再来领回小女。”
……
“冲儿,你天生聪明,只可惜不愿读书,对于世间善恶,黑白对错,一向糊里糊涂,从来只由着自已的性子行事。你重情重义本是大优点,但不分好坏都对人掏心掏肺,肝胆相照;一面之交,也能与人赴汤蹈火,同生共死便是大错。道德之士爱你赤诚,诡异之徒却喜你可欺可骗。”
“正如阴阳之两面,过犹不及。义气深重不假,却需有一定的警惕心。世上多无利不起早之徒,美人宝货善言更动人心。你无可利用之处,他人是不会轻易予你的。予你必有其目地所在,你需得以性命来偿还。你为他人火中取栗,他人却站在岸表面称赞,但暗地却嘲笑你愚蠢。”
“你若不爱惜自已的性命,只会令爱你怜你之人痛心。你若不在乎,为师也无他法。如今你剑法高超,可利之处甚多。爱你之人不会见你之利,只会责你之行。害你之人不会责你之行,只会用你之利。良药虽苦利于病,忠言虽逆利于行。你好生思量吧。”
“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为师向来对你严厉,可你却依旧身处光明,心向黑暗。此本性如此,为师着实教不了你了。你近来屡犯门规,更结交妖孽,与匪人为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为师为维系武林正气,正派清誉,不得不将你逐出本派门户。自今而后,你不再是我华山弟子。趟若再有勾结淫邪、为祸江湖之举,下次再见,便是诛你之时。”
令狐冲于少林寺禅房之中,见到早在怀中的书信后,眼泪不由自主的滚落。接着又忍不住的放声大哭,泪流满面。
明着想到的是师恩深重,料想师父在写这些书信时,心中伤痛恐怕更在自己之上。一时又是伤心,又是惭愧,恨不得一头便即撞死。
但内心的深处却止不住的叫着:“我为什么又错了?明明是人家主动找上门来的,又不是我去找人家的,这也算错?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错?就你都全对?你是君子正人,我便是小人、恶贼么?大丈夫不能自立于天地之间,腼颜向你托庇求生十六年,我又算什么英雄好汉?”
“如今我剑法精深,少有对手。江湖上纵有千万人来杀我,就让他们来杀好了。看看到底是谁杀谁?师父你不要我,将我逐出了华山派,那我便独来独往,却又怎地?左右不过烂命一条,但谁想取了去,可以,拿命来换。”
一时之间,什么生死门派,尽数置之脑后。霎时之间,就连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岳羽裳,也变得如同陌路人一般。
……
时间眨眼及过,三月之期已到。岳不群暂缓突击教授陶钧、英白罗二徒的剑法,携宁中则再度来到梅庄。这次前来与上回不同,毕竟女儿是梅庄大庄主的爱徒,因此也成了贵客。
众人共聚一桌,尽皆欢谈。
岳不群借着酒性,举怀与黄钟公四人说道:“说到广陵散,我思及一事,那嵇康受刑之前,钟会曾与众官前去拜访。而嵇康却不闻不问,只是一味打铁。后钟会不快走时,嵇康却问:‘何所闻而来?何所见而去?’钟会答:‘闻所闻而来,见所见而去。’他二人说话甚是奇怪,不知黄公可能为我解惑?”
黄钟公摇头说道:“此不过是魏晋风流重意轻言、寄言出意之谈,能有何深意?钟会善辩,虽才智不俗,但心胸不够宽广,眦睚必报。嵇康风神超妙,玄心独会处,亦冠绝群伦,看不上他也是正常。”
岳不群笑而摇头道:“黄公你错了。他二人的问答虽少,但却隐含嵇康被杀的原因。”
“哦?”黄钟公不解的问道:“可否解说一二。”
岳不群饮完杯中之酒后,说道:“嵇康并非草民,他的妻子是长亭公主,而那长亭公主又是曹操的嫡系孙女。嵇康彼时生活在司马氏与曹魏政权更迭之际,在司马氏篡权之前的血雨腥风,一旦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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