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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不见了?怎么回事?"
天衍剑派之内,路正平拉住一名神色慌张的弟子,询问这边发生了什么?
结果,只听了几句,路正平就愣在当场,不能理解为何一夜之隔,世界就似乎天塌地陷了。
昨晚甫收到魔尊宝藏的情报,路正平立即就想赶来香格里拉示警,却被长老院的传话使者绊住,卡了几个时辰。
这回白鹿洞破例参与百派联招,是长老院一力促成,摆出了志在必得的强势,虽然没有拒绝皇甫世情的推荐,同意由路正平作为支持,却没可能放任他自作主张,故而将他唤去,叮嘱半天,又特意给他安排了一个队伍同行,以免堕了白鹿洞的声名。
一通折腾之后,已经月上梢头,长老院召集的同门还未到齐,路正平心急如焚,只是考虑到天衍剑派终是香格里拉一雄,应该足以托付,这才按耐下来,在白鹿洞中多等了一晚,直到隔天才领着队伍,重返香格里拉。
踏出传送阵后,路正平和同行的白鹿洞门人分道扬镳,匆匆赶来天衍剑派,没想到只是一夜,情况就急转直下。
天衍剑派的门人表示,昨夜客房大火,下榻的客人失踪,最后不知怎么搞的,居然连掌门也意外身死,让整个天衍剑派乱作一团……
得知此事的路正平,惊得目瞪口呆,自己不过委托个朋友,徐不疑也是此地豪雄,忠实可信,怎么才一晚功夫,不但两个姑娘失踪,连徐不疑都死于非命,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魔尊宝藏的消息外泄,惹上什么超级势力了吗?
随即,路正平察觉一丝不妥,对于自己的来到,天衍剑派似乎格外抵触,不光拒绝自己瞻仰故友遗体,还表示要先处理掌门的身后事,无暇招待,只派了一名普通弟子,引自己去客房遗址查看。
这名弟子对昨夜的变故,一问三不知,除了一夜醒来,听说掌门新丧之外,再也说不出其余,自己毫无线索,只能独自检索昨天还来过的客房,所见……唯有满目苍夷。
大火过后,整个房舍都已垮塌,连火场废墟都已被清理过一轮,没留下多少有价值的线索,唯有那个巨大的空洞,委实引人注目,想不留意也难,而坑洞中残留的些许剑气,更是令人心惊肉跳。
……好可怕的剑气!是预先伏藏于地下,待人靠近触发,一下暴击,布下这剑气的不是普通高手,怪不得……徐老都为之殒落……
……这样的人物,也觊觎魔尊秘宝吗?还是渊薮魔宫来了高手?
……夏姑娘她们失踪……是被抓走拷问?
……我太大意了!可恶!
焦土之上,残存的血迹和剑痕,路正平猜想事情概况,整个想错了方向,忧心忡忡下也不及细想,离开了天衍剑派。
考虑到香格里拉是浮萍居的地头,路正平决定前往联招会场,与浮萍居接触,看能不能借助他们的管道找人。
匆匆来到会场附近,不经意间,路人的交谈传入路正平耳中。
"听说了吗,这一回居然有两个姑娘,是方长白方执事做的保人。"
"什么?能让方老出门作保,还参加什么百派联招?那一家去不得啊?"
"所以真是奇哉怪也!"
奇妙的讯息,路正平也感到好奇,却随即想到了什么,不敢耽搁,足下发力,往里赶去。
……去找方长白总管,一定能有消息的!
"喂,大叔,才报名就要测试了吗?要不要这么急的?还有,第一关测试究竟是测什么啊,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准备下?"
向第一道测试的会场前去,秀英半是迷茫,半是慌张,直到此时,还没弄清这回百派联招的测试题目。
夏语心面色微赧,轻轻拉了一下她的手,想要悄悄给她解释,白云开一眼扫来,奇道:"喂,你连这都不知道,就跑来报名?第一轮只是检验资质而已。"
秀英错愕道:"检验资质,怎么验啊?不会有一群糟老头子,要来摸遍我们全身上下,说要辨识根骨吧?以前我和小夏常常遇到这种人。"
闻言,白云开眉头微皱,扫了夏语心一眼,后者神情不快,似乎想到一些不愉快的回忆,但查觉到这边目光看来,她昂首面对,落落大方。
……你的生活,确实也不容易啊!
白云开暗自一叹,沉吟道:"没那回事,用摸根骨方式测资质的,都是耍流氓,自从白鹿洞以仙道秘法,开发出神演纸,检验资质就只需要一滴血就够了。
将血滴在纸上,如果有特殊血脉或者过人资质,自然会显露异象。"
夏语心用力点头,连忙补道:"确实是这样的,正是因为要用到神演纸,才会收我们那笔报名费啊,这东西可不便宜,你怎么一点也不知道啊?"
"这种事谁知道啊?我之前去那些武馆学艺,也没看他们用过啊!"
秀英对耸耸肩,大大咧咧把这事抛诸脑后,小心问道:"这个验血……要多少血啊?"
"一滴就够。"白云开答完,见秀英神情不对,道:"怎么,你不是晕血吧?"
"哪有?"秀英一跺脚,摆出生气面孔,拉着夏语心朝前赶去,将白云开落在后头,后者也不生气,笑着看向两女,遥遥跟上。
两女一路前进,很快就来到第一关测试的位置。
检测资质一环,重点在于挑选出天资过人的考生,让各派提前接触留意,所以,除了发放试纸的工作人员,和台上打分的一众评审外,参与招生的各派几乎都有人在此,而报名成功的考生,则按顺序领取神演纸,在台下当众使用。
夏语心和秀英到的时候,恰巧这一批参与测试的考生都资质平平,无论是评审,还是围观的各派弟子,都有些无聊,部分人甚至打起了呵欠。
台上的评审还要维持威仪,板着脸不苟言笑,底下的弟子就没那么讲究,开始聊天打趣,仿佛只是纯看热闹的观众。
"喂,你们听说了吗?好像外头有两个考生,拿方老的推荐函过关?"
"方老,哪一个方老?"
"还能是谁,当然是方长白方老啊!"
"不可能吧?他老人家不是出了名的不做中、不做保?"
"对啊,你说这事奇怪不?"
"那两个人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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