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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战争和生死才会磨砺出的信任,你要如何在两天内获得。”
楚离赶忙抬起胳膊,使劲儿在脸上胡了胡,擦干眼泪,然后眼神坚定的看着锦乐:“是!将军!”
楚离站起身,然后深深的对着将军鞠了一躬,转身便走了。
回去的这一路,先前来时自己所感受到的鄙夷的目光竟烟消云散,楚离只感觉沉重又轻松。
她快步走回自己的帐篷,连叫自己的知遇她都没搭理,知遇叫了她好几声,她愣住没听见。
“阿楚!”直到知遇特别大声的喊了一句,楚离这才听见。
“啊......啊?”楚离恍惚的转过身,这才看见小碎步跟在自己身后的知遇。
“我叫了你好几声!你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我有事儿。”楚离转过身继续走。
“喂!你等......”
楚离走了几步,猛地又停了下来,知遇没刹住闸,毫不客气的撞在了楚离的背上,把楚离都撞的向前一跟头。
“你干嘛!”楚离回手揉着后背,回头恶狠狠的瞪着知遇。
“今......今早......”
一听说这俩字,楚离脑瓜子就嗡嗡的。
虽然已经欣然接受了自己失败的结果,但白日里的那种羞耻又悉数找了回来。
“诶!你别走啊!我有话和你说!”
楚离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下,知遇这回学乖了,没撞在楚离身上,倒是向后猛地一仰,猝不及防的摔了个屁股蹲儿。
楚离回头,看见揉着屁股在地上龇牙咧嘴的知遇,忍不住笑了。
知遇见楚离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也跟着挠挠后脑勺笑了。
“你想说什么?”楚离立马恢复正经,看着地上的知遇。
知遇揉着屁股站起来,然后支支吾吾的说:“我知道今日确实.......但这些其实都是很正常的,他们虽然说的不好听,但毕竟没有恶意,一个个都是神经......”
“我知道你想要安慰我。”楚离看着竭尽全力找着话茬的知遇,心中一股暖意,“但我真的没事,额......也不是没事,只是我会适应这样的情况,你也不必如此。”
“不不不!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安慰你的......”
“今晚我不喝酒。”
“......也不是找你喝酒的。”
“那你干嘛?”楚离抱着胳膊,对着知遇扬了扬眉毛。
“我给你一样东西。”
说着,知遇从怀中掏出一块用绳子系着的麻布,然后刚要抓向楚离的手想地给她,又猛地意识到她并不是男儿身,男女授受不亲,在空中的手又尴尬的缩了回来。
楚离看着知遇这一连串可爱又慌张的动作,笑了笑,然后伸手拿过了知遇手中的东西,对着他晃了晃。
“谢了,兄弟。”楚离扬了扬嘴角,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不谢,兄......兄弟!”知遇在身后大声喊了一声。
楚离边走边向后挥了挥手。
回到帐篷,楚离第一件事就是掌灯,坐在桌子前仅有的一个小破木头板凳上,将刚刚知遇给的东西拆开,工工整整的铺在了桌子上。
整张布差不多有桌子那么长,还要向下耷拉一小块。
最左边的是一堆歪歪扭扭的字,虽然丑的连虫子沾了墨可能都爬不出来这么丑,但可以看出每个字都写的很是认真。
中间从上到下画了一条线,线倒是画的笔直,线的右面是一小幅一小幅的小图。
仔细看,是排兵图。
各种各样形状的排兵图生动又有趣,仔细看每一个小人上还有俩小眼睛。
楚离不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趴在桌子上琢磨了好久,大致看明白了之后再直起身,只感觉浑身酸痛。
这张图大致就是如何排兵。如何布阵,又是如何练兵,基本上都是并发的东西。
楚离看着这张图,脸上缓缓挂上了一层笑意。
胸口莫名觉得暖,又有些感动。
不知不觉研究完已是午夜,外面喝酒消遣的将士也逐渐没了声音。
楚离走到帐篷前,掀开帘子,然后走了出去,走到了白日里自己站着的那块石头上。
眼前是空白一片。
她缓缓闭上眼睛。
白日里的场景一幕一幕的出现在脑海中,每一张面孔,每一个将士所站的位置。
再缓缓睁开眼睛时,面前早已站着整齐的方队。
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是坚毅,眼神中满是凌厉。
楚离笑了,然后神经病般对着面前空无一人的空地摆了摆手:“撒有哪啦,明天见。”
随后转身走进了帐篷。
楚离一夜未睡。
不是睡不着,而是用了一夜的时间将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自信随着天边逐渐泛起的淡蓝又一点点被冲淡,天越亮,楚离的心就越慌。
算好了时辰,楚离便整理好衣服,穿上了先前知遇送过来的兵甲,戴上头盔,深呼吸一口气,带着赴死的心情走出了帘子。
她站在那里。
起初先是几人到场,都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之后人越来越多。
第一种情况被取消。
楚离设想的第一种情况,也就是最坏的结果就是也许每一个人来,只有自己,但看样子,这些人似乎是被锦乐抓起来的。
直到最后,所有人到站好,但没了昨日那般整齐,一盘散沙般懒散一片。
但每个人看见一身戎装的楚离都微微一愣,看着楚离出了好一会儿神。
这里没有镜子,楚离看不见自己的样子,所以她也定是不知道自己现在一身戎装的样子其实很酷,完全看不出来是女儿身。
紧张还是该死的悄然爬了上来。
不能慌。
绝对不能慌。
设想,现在就是在战场,而面前的,是即将要同你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士。
但这些出生入死的战士似乎都要睡着了。
“喂!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