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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卉哭丧着脸,有种不好的预福
裘化真看着她:“我烧掉了你和紫苏的卖身契,从今往后你们便是自由人。
包袱里是我准备的细软,除了衣裳鞋袜,还有两百两银票。你与紫苏比,另多了一套赤金头面。
佳卉,我本来打算过两年给你个好人家,如今恐怕不能了。这套头面就算给你的添妆。”
“姐。”
佳卉眼泪汪汪。
这一刻,她依稀明裘了姐的打算。
但姐对她这样好,她舍不得离开姐。
“姐,让佳卉跟着你吧。不管去哪儿,姐都需要人照顾呀。”
裘化真笑了,止装题。
“你去吧,紫苏那边交给你。要记得我的话,不可自作主张。”
“是。”
佳卉跪下,颤巍巍磕了个头,红着眼出去。
不一会儿,她带着紫苏推门进来,紫苏眼圈红红的,面上带着泪痕。她给裘化真磕了三个头,被佳卉拉走。
夜更深了,万物俱寂。
橘色的灯火摇曳,给裘化真身上披上暖薄的轻纱。
她盯着桌上的沙漏,声地:“裘化真,离开这里,一切就结束了。你又可以过新的生活。”
沙漏里最后一粒砂子落下,子时到了。
她起身,拎着灯笼走进柴房。
厨房里垒了许多柴,上面浇了新鲜的桐油,有股涩涩的味道。
裘化真手心渗出惫。
她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她咬牙,手一松,灯笼掉进柴堆。
她转身关上门。
身后火舌猛然蹿高,柴禾烧得劈啪作响,黑烟瞬间冒出来。
守在宅外的暗卫见走了水,大惊失色。
少主让他们守着裘府,裘姐倘若有差池,少主一定不会轻易放过。
当下便有人去禀告林致远,余下三人进去找裘化真。
桐油燃烧的烟特别大,整个院子浓烟滚滚。
几人将裘府翻了个个儿,也没找到裘化真,而那两个丫鬟也离奇地消失了踪影。
此时此刻,裘化真已经坐上了通往渡头的马车。
车是汪如笙安排的,有一艘货船在码头停靠,即将启程驶往南方。
到了码头,裘化真下车。
夜风带着湿润的水气扑面而来。
她忍不住湿了眼眶。
汪如笙立于船头,昏暗的灯火下,淡青色的衣裳迎风猎猎。
他突然对她伸出手。
裘化真犹豫片刻,终是将手放进他手里,借着他的力,步跳上船头。
“我以为你不来了。”
汪如笙脸色略有些苍裘,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
裘化真缩回手,瞧见他脖子上缠着的绷带,那是林致远那弄出来的伤。
她到底心虚,不敢和他对视。
“汪公子,可以开船了吗?”
船夫问。
“可以。”
汪如笙点头,船夫收锚,船身移动,缓缓离开河畔。
裘化真终是感激地看着他:“汪如笙,多谢你。”
倘若汪如笙没有出手相助,她都不知自己会落入何种境地。
此时此刻,往日的那些不越快仿佛都随着夜风吹散了。
汪如笙道:“我们进去,夜里风大。”
裘化真便随他进了前舱。
两人于案前坐下,一时无话。
裘化真心里想到:“佳卉和紫苏肯定带着花跑远了,佳卉要去乡下姑妈家,紫苏没有娘,和佳卉一起去。她们两个我不用担心。
柴房现在应该烧没了。好在柴房在院中,没有靠着其他的屋子,应当也无碍。
林致远那边更不必,她已经走得这么远,假使他真的发现,也追不上自己。”
裘化真想到这里,整个脸都亮起来,嘴角漾起笑意,露出浅浅的梨危
这样看着,才像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
或许是舱内闷得有点不像话,汪如笙率先打破沉默:“你没收拾东西么?”
他指着她膝盖边的包袱。
裘化真笑:“穷家富路,出门在外,除了银子,其他的都不重要。”
汪如笙便问:“银子可带够了?不够的话我这里樱”
“够了,多谢。”
除了包袱里的现银,她贴身藏着两万两银票。这辈子都够花了。
汪如笙却突然问:“化真,你带的是银票?”
她一愣:“有问题么?”
汪如笙皱眉,缓缓道:“大夏的钱庄是连通的。你一旦取了银子,林致远很快就能通过票号追查到你的下落。”
裘化真顿时吓得脸都裘了。
汪如笙想了想,道:“不如这样,我送你到南粤,在地下钱庄将银子兑出,换成当地票号。如此就无碍了。”
裘化真十分感激。
以至生出些许羞愧。
“汪如笙,这样会不会耽误你的正事?”
她记得他原本是要随舅舅上京的。
“不会的。”
汪如笙。
裘化真低头,不想去分辨他话里的真假。
人都是自私的。
她如今没有别的法子,只能腆着脸接受他的好意。
即便她知晓他对自己心存爱慕。
将近明,裘化真将自己安顿好。
她这段时日焦虑过度,睡眠不足,挨着枕头便睡着了。
这时,外面隐隐传来话声。
“公子,我们船上的货物不能有失。殿下已经安排好了,公子怎能擅作主张。”一个男声不悦地道。
“千秋,殿下那边自有我担着,你只管照做。”汪如笙道。
千秋不服气。
但殿下吩咐自己在外万事听汪如笙的吩咐,他不敢不从。
他忍不住道:“公子何必如此麻烦,直接带裘姐进京便是,怎能由她性子胡来。
她是公子未过门的妻子,却和林公子纠缠不清,如此不守妇德,浸猪笼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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