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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醉酒后全都淋漓尽致的释放出来。
“谁再敢惹老子,老子就给他好看!敢动我,店给你砸了!”孟扎珈蓝手舞足蹈大声叫嚣道,手里还抓着酒瓶子。
酒保对这种醉汉早就见怪不怪,他们的处理方式也是相当的简单粗暴,几个人拿麻袋从后面把孟扎珈蓝套住,直接就扔到了门口的街上。
临走有个酒保还不忘把麻袋回收,留作下一次处理醉鬼的时候用。想来这只麻袋不知道曾经套过多少人了,恐怕每天晚上都有它出场的机会。
半夜里孟扎珈蓝被冻醒,半睡半醒的他迷迷瞪瞪的往记忆中的方向蹒跚而行。
午夜的街道湿冷安静,没有一个人会在这个时候出来,除非是被生活所迫没有办法,又或者是有急事不得已而为。
这时,小镇的石板路上来了一辆马车,马车装饰纷繁奢华,车夫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相当名贵。一个赶马车的车夫尚且如此,可想而知里面的人何等尊贵。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个偏僻小镇上,会有这样一辆马车经过。
马车可能是为了保持车厢的平稳,移动的相当迟缓,也就相当于一个人快走的速度。
孟扎珈蓝醉醺醺的在路上走着,他虽然喝醉了全身散发酒气,但也知道冷。于是当他看到有马车来时,直接就迎了上去。在马车前摆了一个“大”字,拦住了马车去路。
车夫一惊,看到是个醉汉拦住马路,把马车停住大声呵斥道:“哪里来的野醉汉,赶快走开别挡道!”
“当道……我?……我不挡道……我要上车……你带我回……回家!”孟扎珈蓝醉醺醺的道。
“醉汉,说什么疯话,赶快走开,要不小心我手里的鞭子。”车夫说着一晃手中的马鞭,想吓退孟扎珈蓝。
可不曾想这孟扎珈蓝并不躲闪,反而往车夫跟前走来。
“怎么?你还要打你老子?”孟扎珈蓝一拍胸脯道:“来,往这儿打,爷爷我正在皮痒,来给爷爷我挠挠。”
车夫见这人靠近,有些慌了,于是手上鞭子在空中画出一个圆圈,然后重重的像孟扎珈蓝抽去。
孟扎珈蓝平日锻炼也不是白练的,虽然是醉酒状态下,但本能的抬手一抄,就将打过来的鞭子绕在手臂上。然后他使出蛮力,用力往怀里一拽。
那马车夫也不是专门练打架的,虽然有把子力气,但和魁梧的孟扎珈蓝还是不能比。被孟扎珈蓝这样猛拽,居然直接被拽下马场,因为没防备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这一下把车夫摔的不轻,直接咯一声昏了过去。
这时马车上有人撩帘,从里面出来一个漂亮的丫鬟。丫鬟一见昏死的车夫,大惊失色,立马大叫起来:
“杀了人!杀了人!”
车帘又被人挑开,这时候从里面出来的这人是一个白衣酗,酗虽然人长的文静,但动作十分利索。
一个纵步就从马上跳下,稳稳的站在地上。同时还用手扶住了一脚踩空的小丫鬟。
“哪里来的流氓,敢在这里行凶!”白衣少年剑眉竖起怒斥道。
孟扎珈蓝一看人躺地上了,酒也醒了几分,赶忙像那少年解释道:“我没想伤人,就是喝多了,找不到回家的路,想让你们从我一程。哎呦,这个人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禁折腾啊。你们平时都给他吃什么,怎么纸糊的一样。就摔了一下,不能就死了吧……”
孟扎珈蓝弯腰刚想去看地上那个车夫,他突然感觉脑袋顶上恶风不善,在矿区长大的孟扎珈蓝从小受尽欺凌,不敢说是身经百战,那也是久经阵仗。
这种有东西砸脑袋的感觉他太熟悉了,他不用看也知道,有东西正往他脑袋上来了。
移动身体不如手臂快,这个时候只能丢车保帅了。说时迟那时快,孟扎珈蓝一抬右臂,就护住了脑袋,即便这时有东西砸他脑袋,也能让手臂给攻击缓解一下。
可袭来的那物,却缠住了孟扎珈蓝的抬起的胳膊,原来是那白衣少年一拳打来,半路上看到孟扎珈蓝抬起胳膊,就变拳为爪,直接一抓,将孟扎珈蓝的手腕锁死。
孟扎珈蓝就感觉一股奇大的力道把自己手臂拽了过去,这力道如此之大,简直不敢想象是这白衣少年发出的。
就在孟扎珈蓝还在震惊之际,他就感觉又有一只手顶在了自己腰间,然后整个人就横了起来。
少年竟然将孟扎珈蓝一下举过了头顶,随后少年腰眼用力,猛的一甩,将孟扎珈蓝掷了出去。
孟扎珈蓝感觉自己就好像丢沙袋一样,被白衣少年丢了出去。
孟扎珈蓝心说完了,这下得摔一家伙了。于是他本能的闭上了眼,凭天由命。当然这个时候不凭天由命也没别的办法,被人扔出去,自己没有任何凭借,根本不能有什么抵抗。
孟扎珈蓝就感觉自己半天都没落地,好奇的他睁开双眼,这时他正在下落,眼前的石砖路看的越来越清晰,
突然啪叽一声,整个人就像贴饼子一样,直接粘在了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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