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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能动他分毫的人太少，能给他这样彻骨一击的人也太少。
萧无夜淡声道：“你还有四次机会。”
一只胳膊，两条腿……还有一个脖子。
莫桀心中早有预料，眼里涣散一片，盯着自己的残臂，就是闭口不答。
萧无夜到做到，剑起，手落。
莫桀闷哼一声，坐在血泊中，怔怔地盯着自己掉落在地的双臂，鲜红喷涌而出，他像是从血池里刚爬出来一样。
整座大殿化成了处刑炼狱。
绝作为亲眼目睹这场面的第三人，目光里都有些不知所措。
莫桀盯了一会儿，倏地变脸，咧开嘴角，竟然笑道：“反正……反正我快死了……要这手脚有何用！我就是不明白，都鬼帝性子凉薄，世上就没有什么鬼帝在乎的，可现在看来……”
莫桀一边着，一边看向重慕颜。
她依旧昏睡，敛去了一身锋芒。从她面上根本察觉不出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只有莫桀知道，重慕颜此时正在经历她心中最绝望的事情。
莫桀继续咧嘴笑：“有生之年，能把鬼帝惹怒，真是我莫桀的本事。”
“把她拉下地狱……我觉得值了！特！别！值！”